“好叭。”莹莹只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对了。】小灰扑扇翅膀飞到莹莹的肩膀上，【你的小熊背包带了吗？】

莹莹立刻提起手边的背包，拍了拍：“嗯，带了！”

【那就好，锯腿鬼是一只很强大的厉鬼，被你收为鬼仆之后只能听从你的命令，把他带在身边，足够你防身了。】 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可能想到，这个小姑娘背着的小熊背包看似可爱又普通，可里面竟然装着一只厉鬼，和一只白衣鬼呢？

【乖乖，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小灰忍不住咂舌。

古往今来那么多名家天师，想要给自己的鬼仆一个栖身之所，都必须要准备上好的容器，焚香沐浴，再经过一系列繁琐的仪式和咒文，才能成功。

可是莹莹呢？

随手一抓一塞，什么水壶、铅笔盒、小熊背包，全都能用来装鬼。

莹莹以前的低级小变形鬼更是经常被她揣在口袋里捏着玩。

这鬼魂是能随便塞来塞去的吗？

如果在遇见莹莹之前，有人告诉小灰鬼魂可以被小女孩随便捏着玩，那他一定会把那人喷个狗血淋头。

可是现在？小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格局打开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御鬼之术】技能能解释的了，这里面一定大有问题，但每每问到这个方面，那看起来傻兮兮的系统就只会装死。

小灰拍了拍莹莹的小肩膀：【算啦，作为我的契约者，你有这个天赋也是应该的！】

【“阴阳眼”和“御鬼之术”都是你与生俱来的技能。在御鬼上，你将鬼封印，把鬼捏着玩，或者将鬼变作你的鬼仆，供你驱遣，这些你都凭借本能做得很好。】

【但在阴阳眼上，你还是差了点，使用方法太过粗糙了。】

愚蠢的系统根本靠不住，什么也不教，就任由莹莹自由生长。小灰实在看不下去了，最后莹莹还是得靠他！

灰毛鸡仔骄傲地翅膀叉腰道：【所以今天，我就教你点厉害的，阴阳眼更高阶的用法——开天眼！】

“开天眼？”莹莹问。

【没错。阴阳眼只是能看鬼看得更清楚，分辨出鬼的等级和追寻怨气。但天眼却能看遍人鬼妖灵的前世今生，望穿命运，直断生死。】

莹莹睁着大眼睛，有听没有懂：“天眼……有什么用呢？”

小灰一噎：【笨死了！你看见一个人或鬼，就能一眼看出他的来历和过往，还不够厉害吗？还有前生，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