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姜柠皱起的小脸,低头轻轻蹭着她的鼻尖。
他神情坦然,连哄带威胁地道:“嗯,老公是坏蛋,现在坏蛋要让宝贝吃药,最好乖乖吃掉哦,要不然……”
姜柠呆呆地问:“要不然什么?”
傅斯年邪肆地勾唇,让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凑到她耳畔,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要不然……坏蛋会把你‘吃掉’哦。”
姜柠不服气地哼了几声,她不敢深想他说的“吃掉”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肯定是那方面的事。
傅斯年向来说到做到,她不敢磨蹭,连忙就着他的手吃下了药片。
喝了一口水把药片咽了下去,姜柠被苦得眼泪都出来了。
傅斯年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糖喂到她唇边,缓声道:“宝贝,张嘴吃糖。”
姜柠忍着苦味,眨了眨杏眸水润,“我不管,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快被苦死了。”
说完,她一把勾住傅斯年的脖颈,报复性地咬上了他的唇瓣。
她的唇柔软得像,可这味道却不是以往的香甜,而是苦涩的药味。
傅斯年霸道地堵住她的退路,既然是她主动撞上来,他没有推开的道理。
姜柠觉得苦他却甘之如饴。
“唔……好苦……”
姜柠嘤咛一声,即使有另外一个人的分担,她还是觉得苦,就连这吻也吻得不专心起来。
傅斯年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稍稍退开一点,拿起糖放入自己口中。
然后捏着姜柠的下巴复又重重地吻了下去,糖果被推入她的口腔。
甜味冲淡了苦涩,点燃了空气中的暧昧气息。
傅斯年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难得掉线。
或许是姜柠两次的主动,亦或是他也期待已久,不然不会说出“吃掉她”的话。
在这个吻之前,他没想过手会不安分起来,也没想过要脱掉姜柠的衣服。
脱下最后一件之前,傅斯年残存的理智让他问了句:“宝宝,可以吗?”
媒体拍到穆执岸和傅苓逛街,据说冷酷无情的穆执岸为傅苓一掷千金。
叶清允做完一台手术,立马开车赶往傅苓家。
他抬头看了眼傅苓家的窗户,没有亮灯,说明她没回家。
一想到这么晚了,傅苓还和穆执岸在一起,他就会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傅苓还是没回来,他静静地坐在车内,面容微凉。 黑暗中有一束光打了过来,一辆豪车开了过来。
叶清允停车的地方很隐蔽,如果不注意看是不会看见车里还有个人。
车门打开,傅苓从车上下来,紧接着是穆执岸,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格外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