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接过了祁语宁递上来的酒杯,环过了祁语宁的手臂,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祁语宁望着陆泽,面色微有些潮红地喝下了杯中的酒,心里有着紧张,却也有着期待……
祁语宁上了床之后,就觉得晕晕乎乎,直接倒在了陆泽的怀中,陆泽见着祁语宁倒头就睡,连喊着道:“宁宁?”
没一会儿,陆泽也觉得头晕,倒在了床榻之上。
郡主府的客院之中。
钟鼎见着丫鬟来向祁宇安报郡主服了药已昏睡过去,便好奇道:“王爷怎么还给郡主下迷药?”
祁宇安道:“大晚上喝酒没什么好事,她也数日劳累了,该好好歇息。” 钟鼎笑了笑道:“王爷您想要中秋节前赶到盛京,会不会太激进了些?”
祁宇安目光望向了北城道:“我想早日看看阿萍,早日看看我的孩儿。”
阿萍素来娇气,她最为难受的时候,自己却不在她身边……
钟鼎也知晓祁宇安的这种归心似箭,想了想道:“王爷,根据宁王辽王那边的探子来报,宁王府的兵马已是大势尽去,辽王盘踞在辽州一隅,也已不是大患,您可有想过要扶持谁上位?
说来赵氏王室之中已无明主,如今留下来的晋王商人重利不配为君。
徐王喜好风花雪月,虽招揽了一波文人,素来重文轻武,也未必能做好明君。
若是我们扶持寿王的话,以寿王的善心,或许能容得下我们祁家军在北城的滔天权势。”
钟鸣道:“寿王太过于良善,太善良之人当帝王可不合适,但的确是不论哪位皇子新皇上位,我们祁家军都会惹来忌惮。”
祝枫也开口道:“王爷,我觉得钟大哥钟二哥说得有道理,与其日后新皇帝上位忌惮我们祁家军,倒不如我们祁家军自己做了天下之主,您娶的本就是赵家公主,如今阿萍生下赵氏血脉,你也可以名正言顺夺取江山,成为天下之主!”
祝杨看了一眼自家弟弟,也起身拱手道:“王爷,弟弟说的对,待始元帝百年后,不管赵家哪位新皇登基,都会将我们祁家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如您夺了皇位,我们尊您为帝。”
祁宇安皱眉怒斥道:“这种话你们日后少说为妙,祁家素来忠心,绝不会做改朝篡位的小人!”
钟鼎道:“王爷,我们也不过就是自保而已,始元帝虽说对我们祁家军极好,可是真若是极好,他也不会如此提拔秦家,为的可不是怕日后太子有我们祁家军的隐患吗?始元帝尚且如此,新皇绝不会放过我们!”
祝杨道:“我们都牺牲了这么多兄弟,不能白牺牲,王爷,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兄弟便会助你登基为帝!”
祁宇安皱着眉头道:“夜深了,你们都可以走了!”
……
祁语宁醒来时,已是翌日辰时,她醒转的时候觉得手都是麻的,睁开眼睛看着一旁的陆泽,她一动倒也惊醒了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