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经的她与裴澈,说好等他毕业回国,他们就订婚……槭
沈嘉念紧紧地握着傅寄忱的手机,一时间想了很多。
傅寄忱的未婚妻知道了她的存在,会来宜城兴师问罪吗?届时她该如何自处?她破坏了别人的婚姻,成了世人最憎恨厌恶的第三者…… 傅寄忱从浴室里出来就见沈嘉念如一棵木桩杵在门外,眉头深锁、嘴唇紧抿,一副郁结的样子。
从她身边经过,傅寄忱有意吓唬她,在她肩上拍了一把。
沈嘉念果然被吓得肩头一耸,回过神来怨怒地瞪了他一眼,把手机拍在他胸膛上:“你的手机,还你。”
等傅寄忱抬手接住手机,沈嘉念扭身躺进床里,拉过被子准备睡觉,忘了去漱口。
她浑身无力,脑子有点热,不知道是不是打完狂犬疫苗的反应。槭
“跟她聊了什么?”傅寄忱坐在床沿,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腿,示意她往里睡,他没地方躺了。
沈嘉念不肯给他腾位置,语气也很不好:“你不能回自己房里睡吗?我伤成这样也不可能伺候你。”
“沈嘉念,你吃枪药了?”傅寄忱俯下身来,手掌撑在她脑袋两侧,目光如炬逼视她,“我在想,是不是平日里太纵容你了?我要是真不拿你当回事,管你伤没伤,我只顾自己爽没爽到。”
“你……”
沈嘉念被他嘴里吐出来的露骨话语堵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
“怎么,不信?”傅寄忱一把扯开她的领口,圆润的香肩、削薄的锁骨以及胸前一大片肌肤裸露,压低的嗓音如同钩子,“不信就试试。腿脚不便而已,又不要你出什么力。”
“傅寄忱,你不要脸!”槭
“就只会骂这个?”傅寄忱淡笑,“没点新意。”
沈嘉念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将人推离,撑着床面坐起来,不然她躺着他坐着,气势比他矮一大截。
“如果你有未婚妻了,当初就不该对我提出那样的交易条件,不尊重你的未婚妻,也是在羞辱我。”
傅寄忱没解释前半句,只提出一个疑问:“如果我没记错,这场交易是你先提的。”
他在偷换概念,沈嘉念气急败坏地纠正他:“我当初说的是给你当牛做马!”
傅寄忱唇角一勾:“我要什么样的人才没有,需要你给我当牛做马?”
“那是你的事!”槭
“大晚上跟我吵架就是为了这个?”傅寄忱看她气得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也不绕弯子逗她了,“傅羽泠跟你说她是我未婚妻你就信了?”
沈嘉念傻了一般,愣愣地看着他。
他说那位羽泠小姐姓什么?
傅寄忱透过她的表情读懂了她的想法,修长手指在她额头正中心敲了一记:“傅羽泠,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