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对他说:
“接下来,臣妾需要几天时间调配解药,这期间,谁都不能打扰。”
“那今晚?”
“今晚臣妾会过来。”
他抿了抿唇:“朕还有折子要批,先走了。”接着转身离开了。
秦晚回到寝殿就冲了个凉。
刚刚从外面跑了一圈回来,又搬东西,出了一身的汗。
正当她冲完凉坐下来准备喝喝茶吃点冰镇哈密瓜的时候,传来了消息。
皇上又翻她牌子了!
她寻思,他这阵仗是不是弄得大了点啊,她只是想去他寝殿有点事,怎么就翻了她的牌子?还是,他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啊?
不管了,反正目前的形式,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他爱咋咋。
黄昏的时候,她还照例,牵着雄霸在御花园里跑步呢。
见到她的后宫妃嫔和宫人们都一脸懵逼了。
寻思着冷妃今晚不是要侍寝么,怎么这个点还在御花园遛狗?是侍寝的机会太多,都不稀罕侍寝了吗?
派来荣华殿给她沐浴梳洗的嬷嬷也快愁死了,她们人来了,娘娘人不见了,派了个侍女传话,说娘娘有脚,要自己过去。
这本是坏了规矩的事情,禀报皇上,皇上却说了一句,随她了,不用派公公去接,她自己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
不过今日,姜北屿在浴桶里泡的时间却长了些。
不喜欢别人伺候他沐浴,他自己拿着丝瓜络,细细的擦洗身体,还涂抹上了由沉香和雪松制成的精油。
是夜。
他身上穿着秋香色的真丝寝衣,放下了一半墨发,半躺在帐子里,
寝衣的束带系得松松垮垮,隐约露出饱满紧实的小麦色肌肉,他的神情却是异常的宁静,手上执着一卷书。
床头的香球里,正点着鹅梨帐中香,燃放的青烟里飘散着袅袅的香气。
“什么时辰了?”坐了一会儿,他问了句。
伺候的太监回答:“皇上,戌时两刻了。”
他眉心微蹙,将书卷翻过去一页。
直到亥时,忽然听见门推开的声音,几个宫人喊了句:“娘娘。”,秦晚款款而入。
宫人都很有眼色的,在她进来后就退下了,还关上了门。
而秦晚竟随身带了个小马扎,直接在他床头放下,坐下了。 姜北屿人都傻了:“你这是为何?”
秦晚掏出手机随意道:“皇上您睡你的,借用宝地一用,臣妾一会儿就回去,不打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