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清,这是一个闯入朕的寝宫,疑似要行刺于朕的人。你想把她留在宫里?”
秦晚抿了抿唇:“臣妾愿意以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上次的事是个意外,她绝对不会行刺皇上!”
男人眸光深深的望着她。
她以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
犹记得,当初让她侍寝的时候,她也曾莫名其妙的拿瓷枕砸破了他的脑袋,这个行为已与刺客无异了,她现在还想替别人担保?
“不行。”
秦晚没料到,他会那么果断的拒绝。
她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却见他面色依然冷硬。
想到他说的,想要求他,就要拿出交换的条件,她咬了咬牙:
“只要皇上愿意,臣妾继续留在皇上书房当值十天,如何?”
姜北屿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是很期待,这十天快点结束吗?你确定,再来朕的书房当值十天,你扛得住?”
她扛不住啊!
秦晚欲哭无泪。要不是为了她那冤种闺蜜不露宿街头,她又何至于卖身求荣?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能在皇上身边陪伴着皇上是臣妾的荣幸!是臣妾所期待的事情,臣妾怎么会扛不住?”
狗皇帝一双凤眸深邃的望着她,眸光中透着潋滟风华:
“既然这是你所期待的事情,又怎能拿此事作为条件跟朕交换?”
秦晚:!!!
这真的……不要脸!
姜北屿抿了抿唇,又继续说:“不必担心她会露宿街头,这段时间,为了观察她,朕把她安排在你的兄长,也就是冷将军的府邸。
朕会让他彻彻底底查清她的底细,如若她真的清白,你想把她接进宫里,或是有其他的安排,朕都没有意见。”
事已至此,秦晚知道,再说也是徒劳的,还会显得她无理取闹,于是说:“好的。这样也好。”
“臣妾就先告退了。”
出了御书房,秦晚没有预想中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觉得情绪有些复杂。
是因为狗皇帝没有立刻答应她,让马舒舒留在她宫里吗?可是以狗皇帝的立场上来看,他似乎也没有什么错。
第二日。
原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她,已习惯在辰时二刻就睁眼,然后下意识的起床。
然而等她起床洗漱,整装待发之后发现,今日不用再去狗皇帝的寝殿当值了。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一袭龙袍的男子下了早朝神色匆匆的去了书房,看着空空荡荡的小几怅然若失。
“冷妃呢?今日怎么没来?”
一旁的喜公公道:“皇上,您忘了?您跟冷妃娘娘约定的是十日,现在十日已经过了,今日冷妃娘娘不用来您的书房当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