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已经连夜给马舒舒写好了信。
马舒舒和冷冽明日就要启程去南国游玩,等她和冷冽游玩归来,就会看到了。
“舒舒,希望你能一直幸福。”
她将画藏进大氅里。
好在,冬天穿的多,身上披着大氅,就算藏了一幅画也看不出来。
她原路返回,淡定自若的,从皇上的寝殿里走了出来。
却不知,当她回到寝殿,刚展开画,却听门外小芝麻在喊:“娘娘,齐妃娘娘来了。”
秦晚将画藏好出去,皮笑肉不笑:“喲,这大过年大晚上的,又过来找狗啊。”
她不是傻子,怎会不知她养这狗醉翁之意不在酒?每日借着找狗,就有无数理由往她这跑了,就能获悉她的动态。
齐妃说:“我也不想这样麻烦你,是因为这天太晚了,布丁还没回去……”
秦晚没有跟她多言,单手从狗窝里拎出那只挨着雄霸睡的小白糯团子就丢给了她。
齐妃一把接住抱在怀里,欲言欲止,终于决定开口:
“清清,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能让我进去,喝杯茶吗?”
秦晚是个大方的人,毕竟,是曾经以朋友相待的人,她还陪她过了生日,既然今晚要走,陪她再喝杯茶耽搁片刻也无妨,也算是尽礼了。
秦晚拿出上好的雀舌茶,煮了一壶招待她: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绕弯子。”
齐妃平静的说:“皇上那日并没有临幸于我。”
秦晚正在喝茶的手一顿,心头巨震。
齐妃轻描淡写的继续说:“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气你,让你吃醋而已,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他知道,必要时,我会向你解释,告诉你真相。”
“呵,幼稚。”
像心里堵了许久的大石头被人搬开了一样,秦晚忽然觉得自己没那么难受了。
齐妃说:“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很重要,我想,他应该是想留给你,跟你生。你,才是他心里,命定的皇后人选。”
秦晚笑了笑:“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既然,是他跟你做的戏,你提前告诉了我,就不怕他生气啊。”
齐妃也笑着说:“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看见你,就想告诉你。
好了,现在说出来了,心里舒坦多了。”
她喝完眼前的茶,起身潇洒的离去。
秦晚却怔怔的盯着眼前的茶杯。
“呵,狗皇帝……”
诡计多端的狗东西! “你以为我会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