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爱犬被压死在那器物架子之下,许锃然气得眼前一昏。
他一边走上台阶,朝殿内赶赴,一边警告兰溪。
“若查出这殿内藏着的东西,本官保证,一定给郡主娘娘找间最好的牢房!”
兰溪挥手,“随时恭候。”
……
皇宫内,更不得安宁。
今日与宴会的嫔妃,皆被控制住自由,藏在她们身后的宫女和太监们,本想悄悄溜出去报讯,却被激进的侍卫抹了脖子,生机全无。
随着死亡人数的攀升,那些花容月貌的嫔妃们,各个变得花枝乱展,抖如筛糠。
她们只是想过来蹭吃蹭喝的,根本不想把命也给搭里头啊!
可惜,她们心里的呐喊,无人在意。
等在场除了桑桑之外的所有嫔妃宫人,全被拦截捆绑了之后,萧长卿终于在桑贵妃惊恐的目光中,擦了擦唇边的鲜血,反问她。
“你刚才递给朕的那杯酒,是放了什么东西吗?”
桑桑面色惨白。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那是韦昭仪送来的好东西,说是能让男人兽欲大发,控制不住地和她行敦伦之事。
若仅有此功效,倒也不必专门用它。
只是韦昭仪说,这药物下进去,提高男子那个的质量,在女子临月信前半个月用,最为有效,基本用一次便能怀上孩子。
也不知道那韦昭仪身为大家小姐,怎会有这种东西。
但她桑桑本就是个草根里爬出来的贵妃,不会端着那什么脸面,而放弃这等金贵的药物。
管他真假呢,死马当活马医。
于是选了月圆这天,正好是月信前半个月之期,将那添了东西的酒壶放在案边,以备陛下之用。
接着,韦昭仪自告奋勇,说能请来陛下。
她便耐心等着……
谁曾想,陛下真来了!
谁曾想,陛下真喝了那东西!
桑贵妃喜不自胜,思忖着待会儿怎么将陛下哄到自己的内殿中,好全了今夜的风月之事。
不如……给陛下讲些南疆蛊毒的辛密? 可惜,她的一切筹谋都作废了。
陛下没有半点中春药的反应,反而,吐血了?!
桑贵妃被萧长卿质问的眼神和语气,吓得连连后退。
“陛下什么意思,是怀疑妾身在您的膳食中动手脚吗?妾身敢保证,妾身绝没有……”
萧长卿却不打算和她扯皮,而是叫来了太医,指着那搁在角落的银壶,一边擦去唇边的血渍,一边冷声道:“查一查,这酒盅里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