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此刻,学校人迹极少的后山的幽静茂密的绿树林中。
若是有人在此,就会听到断断续续的细碎的婉转悠扬的呻吟,偶尔那颗高大的树木还会纷纷掉落在地。
高大身形的男孩将娇小白皙的女孩紧抵在粗大的树干上,双手变着法子地揉捏着嫩滑的乳肉,他忘情地吻着身下的女孩,但又紧紧地罩住女孩的身形,不让她泄露一点儿春光。
江初羽的动作太过强势,太过于密不透风。
若言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无助的呜咽声。
她的双脸通红,下身被江初羽凸起的帐篷磨蹭得难受无力,隐约中内裤已经被自己的液体润出了一片深色痕迹。
二人的动作如此激烈,唇角边暧昧的银丝清晰可见。
终于江初羽恋恋不舍地将他作乱的大舌从少女温暖的口腔中退出,但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止,
他坏心地低头舔了一圈殷红挺立的乳头,留下一圈水迹后从若言的身体上移开。
他回味似地舔了舔自己薄唇,带着平日里没有的邪气。
若言看着这样的他有些失神,原来沉浸于情欲中的男人都会变得与平时不一样吗? 变得色情又邪气。
二人神智都十分清晰,在公共场合下是不会干出更出格的事。
但自从江初羽开了荤,就时不时拉着她在各种地方隐秘地干一些擦边球的事。
她不愿,他便磨,
平日稳重清冷的男孩苦苦哀求撒娇的姿态实在让他拒绝不了。
看着面前整理好零乱衣服的面色如常的少年,她不禁感叹一句:衣冠禽兽。
但她的思绪又不禁飘回到了那刺激又令人心惊胆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