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离开时,宋知洲伸手揽住她的肩,半拥着她往顶楼走去,边走边解释:“姐,我有个惊喜要给你。”
若言疑惑地看着他:“明明是你的生日,你给我惊喜?”
他闻言轻笑不语,最好的惊喜现在不就在自己怀里吗?
由于这个插曲,若言也忽略了两人姿势的亲密,听从地来到大厦顶楼。
顷刻间,天际绽放了绚烂耀眼的烟火,色彩缤纷,像极了被打翻的油画盘,一笔一划皆是艳丽。
若言看着满天的火花,不由得怔住。 美丽,耀眼,震撼。
“真美……”她不由得喃道。
宋知洲满心满眼只有仰头欣赏着烟火的她,灼灼火光下她的侧脸莹莹如玉,平添几分温柔,近在咫尺。
他顺从内心,从背后伸手紧紧锢了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不再端着无害的外表,骨子里的强势尽显。
若言恍然感受到腰间的炙热,反射性抬手按住那双有力的双臂,可因为姿势,整个人还是处于少年的怀抱中。
“你……别……”
她有些慌张,为着他的强势,也为着这难言的氛围。
宋知洲弯下腰,薄唇轻贴她白嫩耳垂,亲昵而不放纵,“姐姐,我喜欢你。”
唇瓣启合间吐出的灼热气息烫得她浑身一抖,手脚开始发软,声音有些颤:“我们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若言就算闭上眼能感受到自己腰间那炙热的温度,稍稍一抚摸就能让敏感的腰肢软下来,她有些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眉眼带着羞怯的晕红,秾艳可人。
少年轻笑,心情甚好,抬手轻捏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掰正,两人面对面,但他的另一只手仍然不屈不挠地搂着她。
“睁开眼好不好?看看我姐姐……”
怀中的人不答,他就沿着她的额头温柔而又细致地轻吻,见她没有明显的排斥与抵抗,宋知洲动作与力道更是大了几分。
若言有些不安地睁眼,却一眼栽进了他如星海般的眼眸,暗沉深邃,带着浓浓的欲望与渴求,他眼睛一眨都不眨,只是执拗地盯着她,等待一个答案。
若言紧张得捏住了手中的手臂,垂眸不语。
宋知洲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试探性地吻了吻她柔软的红唇,唇齿间仿佛都带上了迷人的清香。少女还是没有反抗,他大着胆子轻轻舔了舔,将两人的唇都染上了水色。
两人的呼吸都逐渐急促起来。
他喘着气,难耐地抚摸着怀中曲线玲珑的女体,向她祈求着:“姐姐,张开嘴好不好?嗯?就亲一下下……”
若言被这强势的男性气息包裹着,浑身上下都在发颤,清眸不禁泛起了迷离的水雾,喘息间红唇微启,她迷惘地抬头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办。
而宋知洲看到她这幅样子,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动情的人不止他一个。
他强势迅速地吻了上去,不再浅尝辄止,软舌探入了她甜润的口腔,细细与她纠缠着,小舌羞涩地躲闪着,他用十足的耐心轻哄着她,吻遍她的每一处清甜。
少年激动而餍足,但唇瓣仍是半刻不离地霸占着她的小嘴,两人唇舌交缠处水色十足。若言被这酥麻的快感搅得头脑发晕,脸上红霞遍布,她不断躲闪着少年灵活的唇舌与越发升高的体温。
宋知洲的手难耐地隔着衣物抚摸着那细腻温热的纤腰,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怀里人细小甜腻的娇喘都让他无法自抑,双眼通红。
“够……够了小洲”她含糊着出声,声音是说不出来的妩媚软和,恍惚间她自己听了都脸红。
好在宋知洲还留有理智,两人缓缓分开时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双方水唇是肉眼可见的红肿艳红,可见他吻得疯狂。他眼眸一刻不错地欣赏着她妩媚娇红的脸庞,如春睡海棠,迷人耀眼。
他动作温柔地替她清理,双手稳稳揽住她发软的腰肢,哪怕她狠狠瞪着他也不松手。
他有这底气,哪怕现在她并没有多喜欢他,可也不排斥他的存在,更是心甘情愿地软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亲吻。
宋知洲觉得自己幸福得都要笑出声了,事实上他也的确笑出来了。
若言听着他得意而又放肆的笑声,羞恼不已,狠狠掐了他一把,回去的路上目不斜视,不再看他一眼。
宋知洲对她的小脾气照单全收,总归他今天占了大便宜,只是眸色深沉地望着她红肿的唇,想着下一次如愿打上自己的标记。 两人在夜色还未太深时回到了宋家,令人意外地是许久没回家的宋衍正端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进门就望进了他那双深沉幽暗的眼眸。
他修长白皙的右手端着一杯咖啡,可见在他们进门前他正在喝,若言心一跳,雪白的小脸紧绷起来。
依着她对宋衍的了解,他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喝苦涩提神的咖啡,越是生气周身的气息越发温和。
宋知洲感受她的紧绷,安抚地牵住了她柔软的小手,直直地朝着男人回望了过去。
而宋衍此刻确实很愤怒,当他看到少女那艳丽红肿的双唇时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雪白的玫瑰也会因为别人而染上绮丽的色彩,回忆起少女动情时比叁月春桃还要动人的粉意,他心里漫天的怒火专为冰冷的杀意。
宋知洲该死!他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满了怒火。
“言言早点上楼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宋衍缓缓将咖啡杯放下,语气一如往常的柔和。
“好。”若言垂下眸应道,抽出被少年握住的手往楼上走去,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再激怒这个在气头上的男人。
宋知洲看着纤美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后才冷冷地看向男人,语气冷得像凛冽的冬雪,“不要妄图用你的身份来做一些卑劣不堪的事,她不会永远听你的。”
在场的人对少女为何顺从的原因都心知肚明,一个无权无势的学生怎么对抗庞大的集团呢?
“起码现在她还在这里,还在我的手心。”宋衍毫不掩饰自己的卑劣。
怒火使他儒雅的面容显得更为沉静。
宋知洲闭了闭眼,想起上一辈子她暗淡消逝的结局就不禁悲从心来,眼前仿佛弥漫着朦朦胧胧的血色。
“你要是真的爱她,就要学会放手。”
“不可能!”男人捏着杯柄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那没什么好说的。”
宋知洲此刻心中对名义上的父亲的最后一丝情分彻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