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怪他这样毫无节制,第一次弄到泠月哭了出来后,他小心翼翼地问她要不要停下,是不是太难受了,可泠月只是抓着他的衣领抽了抽鼻子,温温柔柔地和他说:“没关系,我也很舒服的,你继续好嘛。”
他每一次结束之后都心虚不已地观察她的表情,害怕她生气,然泠月每次都只是蹙了蹙眉,依然柔声邀请他接着做。
那必是被他伺候得舒服了,他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动不动就说他“力不从心”,不给她一点点教训,她会越来越肆无忌惮的。
及至佣人敲门询问是否要把午饭送上来,周明川才低吼了一声满满地把种子射进她深处,意犹未尽地揽着她平复呼吸。
泠月问他是否还想使用自己的尾巴,他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又问了一遍:“你……够了吗?如果还不够的话,你想弄我的尾巴吗?只要你想,我乐意的。”
胡乱地吃过了午餐,周明川便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去了室外泳池。 什么是堕落,什么是纸醉金迷,这滋味他今天总算领教了。
白日宣淫啊,真是爽。
他们又在水里一直折腾到了深夜。
泠月从前不大愿意他碰她的尾巴,可是今天她格外主动,缠着他在水里和自己缠绵不休。
周明川一开始还怕泠月介意,泠月自己倒是毫不在乎的模样。
他射进她鱼尾里,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累到实在没有力气了,她就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睡一觉。
终于事毕,周明川和她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小憩。
她枕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睁开了眼。
“明川。”她唤了他一声。
“宝贝,我在。”他嗓音微哑,带着浓浓的餍足意味。
“我父亲生了重病,我想求你帮帮我。”
她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那一刻周明川觉得她的脑子是十分清明的,完全没有事后的混沌。
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
他从躺椅上坐起了身,脸色严肃冷峻了起来。
“这就是你主动和我做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