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月在这种事情上多半对他十分温顺又顺从,每每只要面对他的求欢,她都是情愿和配合的。
周明川本来就是她除了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之外最信任的人,他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在他身边时总是自在的。
父亲母亲曾经在她尚且年幼时给她选过一位身份合适又匹配的未婚夫,他们也曾经允许她的前未婚夫在她幼年时常常陪伴她、和她增加感情,然而或许感情之事本就无法强求,无缘之人终究无缘。
她就从未对除了周明川之外的别的男人动过心。
直到而今他们之间又有了肌肤之亲,成了恋人,她有时并没有多少太复杂的心思,对着自己信任的人,她所爱的人……
她什么都愿意给他。
何况只是身体呢。
很多时候他的性器没入她身体中,情潮中昏昏沉沉之时,泠月脑海中都会陡然涌上一些莫名的想法:
——她想,即便他现在提出要抚摸和玩弄她的鱼尾,她也是愿意把自己的尾巴献给他的。
毕竟这是她爱的人啊。
*
他今夜回来的时候,身上不可避免有些酒气。他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同她接吻,也将那点酒意渡给了她。
泠月虽不喜欢酒味,但这味道若是他带给她的,她亦愿意接受,甚至还能从中尝出几分醉人的味道。
因为这段时间的事务繁忙,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更何谈欢爱之事。年轻人的欲望蓬勃,血气方刚的年纪里,他们也有数日不曾欢好过,对彼此的身体都极度的渴望贪恋。
倘若不是为了财富权势、争权夺利,他只想将自己全部的时间都陪伴在泠月的身边。
可是,谁让人类的生命和一条人鱼比起来,短暂得那样微不足道呢?
他想要在自己有限的几十年的人生里,给她留下无尽的财产,供她和她的家人往后的几百年都挥霍不尽。也许很多很多年后,当她早已忘却她年少时经历过的那个男人的容颜模样,也仍然在继续花着他留给她的钱。
这样,他好歹还可以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一丝痕迹。
周明川强迫自己暂且在心头压下那些莫名使人怅然的悲凉,双臂拢住怀中人纤细雪白的腰段,卷起她垂至膝头的毛衣裙,将裙摆卷在她腰腹间,手指探入她腿心里柔嫩的谷地,探入她身体深处,撩拨逗弄。
最私密的地方被人控在掌中亵玩,她倒也没有半分的异样,反而自然而然地将双臂环绕在他后颈处,仰首将柔软的唇瓣印在他下颌处,情投意合地迎合,温顺地承受。
被他一路带到卧室里的时候,她腿心里就有春水潺潺,湿润顺滑。
周明川将她按在卧室的大床上,屈膝跪在她双腿之间,解下腰带丢在一旁,将胯下那勃发的性器释了出来,俯身看了她一眼,然后沉沉没入她体内。
泠月嘤咛了一声,双腿曲起,灵蛇一般缠绕在他精壮的腰间,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她所有的美丽。
她自然是极美的,是深海几万里极渊中最美的一条人鱼,在人间也是难寻的尤物美人。
做一条鱼的时候,她的鱼尾泛着日华月莹般的璀璨金色光泽,如同寰宇间最动人的软玉,而脱离了水源后,变成人身的她更有无数分艳光逼人。
那隐密之处无比紧致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柔软,娇滴滴地吮吸着男人插进去的肉棒,如无数张小嘴贴合上来,一寸一寸地将他的性器邀请深入,感受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温热湿润,然后再配合他抽出的力道将他排出,一又一次循环往复。
那口穴,似乎不管被男人插多少次都不会被玩坏,不论被人玩成什么样,永远也只会配合。
不论她怎么哭闹怎么拒绝,蜜穴之内,都是紧致温软,湿润如初。
前世他就曾掠夺挥霍过她的美,在她的身体上发泄过无数次情欲。
偶尔,极偶尔的时候,周明川也曾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强占找过一些理由。 他觉得,那也并不都是他的错……美丽并不是她的错,可是事实就是像她这样的尤物,不论落到哪个男人的手里,都没有男人愿意放手,更没有男人能忍住不碰的。
他从前囚禁她的那些年里,也只是……只是在她身上做了每一个正常男人都肯定会对她做的事情而已。
然而或许是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念头太过肮脏龌龊不可见人,所以偶尔地在心里冒出来几次之后,他也一再强迫自己不能再这么想,更不能为自己从前的失败找任何的理由和借口。
她是他的挚爱,是他的珍宝,他不能那么理所当然地想。
永远都不能。
*
灵肉合一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扑向泠月,到了情事的后半场,她雪白的身段已经是无意识地在床榻上扭动、迎合,饱满软腻的奶肉,漾出绚烂的乳波,刺激着身上那个男人的眼睛。
她似乎被他翻来覆去地摆弄成了许多个姿势,她数不清、记不得,但从头到尾都是配合。
腿心处有硬挺昂扬之物来来回回将她贯穿,而她自始至终对他双腿大张,向他袒露着她的所有。
臀下的床单上湿腻腻的,她脑海浑浑噩噩地思考一番,里头有她穴里流出来的汁水,也有他射进去之后又从她腿心里缓缓流出的白精。
还有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供他后入,她胸乳间泌出的乳汁,饱胀到溢出,也有些蹭在了床单上。
前两场结束后,他哄骗她说终于结束了,泠月便缠着他要她抱她去洗澡。
等她在浴室里被他弄得浑身湿漉漉之后,他又兴起,在浴室里弄了她一次,等他把浑身水湿的泠月扔回床上后,本就狼藉一片的床上更是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