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房间里亮起了红灯,准备发泄性欲的男人们像发情的公猫陆陆续续来到这里,老少胖矮都有,格子间也陆续热闹起来,好几个房间都在做ài,有得小姐姐还大声地浪叫,她们还会大声地与嫖客们打情骂俏,我因为是新来的,人又小,也长得好看,点我的男人就没停过,印象最深的是两个男人,一个年纪比我爸还大的男人,手很粗,掐我的奶头掐得很痛,他插入我身体后没多久就软了,一直硬不起来,就不停地用手掐我,还用手指捅我的yin道,让我非常难受,一直搞了我一个钟,也就是四十五分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另一个是个三十多岁的中间男人,就是不要戴避孕套,我又不是太懂得拒决,就被他内射了,精液流在了脚上才被社会大姐发现,社会大姐骂了我一通,说有些男人有病,不带套会传染给我,要是传染了一种脏病,治都没法治,吓得我担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天到晚上两点客人才陆续减少,社会大姐说我是新来的,干得太多对身体不好,就指了一间格子间让我睡觉,我回忆了一下,这个晚上又多了十六个男人操过我,也就是还了一千六百块钱债,最多再坚持半个月,我就能自由了。太累,下身都被操的没感觉,身上被龙哥打的地方也痛,奶子也痛,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过了中午,草草吃完饭,社会大姐就让我去洗澡,洗完澡她又给我找了一条裙子穿上,这条裙子更短,连屁股都盖不住。只要站起身,别人就能发现我的裙子底下什么也没穿,黑黑的阴毛,都能从裙子的布料里钻出来。
下午我又接待了三个男人,男人都是过来吃快餐的,进门就是一阵捅,我水都没流出多少,他们就完事了,这就是交易,没有爱只有性,最简单,最原始的性。听小姐姐们说,这样的客人才是最优质的,她们也总结了一些规律,不怕ji巴硬,不怕ji巴软,就怕ji巴半硬半软,这种半硬半软的ji巴干的时间最长,虽然说我们服务时间是四十五分钟,但客人只要射了精就基本上结束了服务,而这种半硬半软的ji巴,有一次干了个小姐姐整整四十五分钟还没射,后来他又加了一个钟,插得这个小姐姐的下身痛了一天,还少接了好几个客人。
吃完晚饭,客人就会陆续过来,我远远地透过门口看到有一个穿着一中校服的少年鬼鬼祟祟地往这条街上来。这条街上有十多间做这种生意的店面,是我们县有名的红灯区。稍微走近了一点,我就看清楚了,是我们班的同学涛,我吓得赶快用头发挡住脸,还将头埋在双腿间,假装在看地上的东西。
社会大姐见这个少年过来,还饶有兴致地和他打趣,叫他小帅哥,到我们店里来,你是处男给你封个大红包,我们这还有高中生,包你喜欢。说得涛羞红了脸,我还以为他会逃走,结果他却进到我们店,笑得社会大姐老眼放光,其他店的老板娘直冲着社会大姐翻白眼。
店里的小姐姐也都好奇地看着涛,这么小就来嫖娼的男人可不常见。这里的小姐姐都有二十来岁,全店就属我最小,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他,老板娘拉着涛的手问他喜欢哪一个,涛居然就指向了我。
和涛进隔间的时候我心跳得好快,我知道涛认出了我,真的是很羞耻,又是同学,三年了,虽然不像范伟和杰那样发生过关系,但也算是熟人。现在他要花钱买下我的身体,我也不能拒绝,我的形象全毁了,难怪很多人做妓女,都不会在家乡本地,实在是太容易暴露了。
涛很兴奋,一进来就对我说,没想到我在做这个,他昨天路过的时候发现的我,鼓了一天的勇气长敢来找我,他说很多男同学都想要操我,他可以给我介绍,这些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哭着求他,我做这事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求他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差点就跪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涛是个心软的人,发誓不告诉别人,我才渐渐放下心来,之后,涛就手足无措地站着,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问涛给了老板娘钱吗?涛说给了一百,老板娘找了他五拾,说得一阵肉痛的样子,五十块钱对于这个时候的高中生来讲,不是一个小数字,够吃半个月的早餐,不用去啃学校里的冷馒头,老板娘收了他一半的钱,也是觉得这么小的男人来嫖娼,很有趣,反正现在还早,闲着也是闲着,有一单生意就做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