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絮叨叨一大堆,然后说:“知道你谈恋爱乐不思蜀。但总是谈恋爱也没劲好吧?出来玩玩吧,实在舍不得嫂子,你带出来嘛!”
白真真就坐在他旁边,这时凑过去对着电话里说了句:“你怎么叫我嫂子了?你从前不是叫我真真吗?”
徐东砚顿时尬住。
是,他们都叫她真真,但现在他不是改口了吗?
“我的错,我的错。”徐东砚立刻求饶,“嫂子,你喊陆哥出来玩吧,正好我自罚三杯,给你赔罪。”
陆泽南没听完就把电话挂了。
“你想去吗?”他看向身旁问道。
白真真摇头:“你们去的地方,我都不喜欢。要不请他们来家里吧?我们弄一桌菜,大家吃吃喝喝,也挺好。”
“我现在已经不去了。”陆泽南赶紧澄清,跟那群混蛋撇清干系,然后道:“也好,请他们来家里坐坐。”
约了时间,让徐东砚等人来玩。
至于饭菜,白真真是懒得给他们做的,说道:“我手艺不好,他们会不会吃不惯?要不我们从酒店叫一桌菜吧?”
陆泽南也不想让那帮畜生吃她做的菜,他自己都只吃过她煮的火锅:“好。”
徐东砚等人上门时,都没有空手,或提着酒水,或拎着水果,或带着小家电。
“来就来了,怎么还带着东西。”白真真客气道。
徐东砚是拿酒的那个,进门就笑起来,帅气又阳光,撸了一把短发:“我自罚三杯,总不能喝嫂子家的酒,那太没诚意了。”
白真真差点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睛。
有一说一,他们这群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皮囊是真不错。
“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这时另外一人凑过来道:“什么自罚三杯?”
徐东砚揽住他脖子道:“咱们从前对嫂子不够恭敬,我已经知道错了,决定自罚三杯。你们呢?”
“罚罚罚!”那人立刻说,“我自罚五杯!”
白真真摇摇头,走开了。
家里多了人,还是一群爱玩又会玩的年轻人,一下子吵闹了很多。
白真真躲去厨房,洗水果。
“哎哟,怎么能让嫂子动手?放着我来。”徐东砚看见了,立刻走过来道。
厨房空间不大,他人高马大的进来,顿时就显得拥挤。
白真真摆手让他出去:“你们是客人,快出去坐。”
徐东砚就笑得乐不可支:“嫂子,我们这些人里面,就数你年纪最小吧?”
装得这么老成的样子,徐东砚看着就可乐。
他人往洗手池前一站,立刻把白真真挤到一边了。 “唉。”白真真有些为难,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陆泽南呢?”出去后,白真真视线扫了一圈,不见他的身影。
沙发上看电视的一人答道:“陆哥下去接季哥了。”
“怎么还用接啊?”白真真惊讶道,“我们家不好找吗?”
另一人道:“可能是季哥东西太多了,要陆哥帮忙拿一下。”
“那我也去看看吧。”白真真说着,就走到玄关处,要换鞋出门。
“哎,嫂子,你不用去!”
“就是,你没看我们都没去吗?”
那两人连忙拦她。
为了不让她出去,还拙劣地问:“嫂子,家里卫生间是哪间啊?”
磨砂玻璃推拉门的那间就是,再好找也没有。但人问了,白真真只好道:“那一间就是。”
“好嘞,谢谢嫂子。”
“嫂子,家里ifi密码是多少啊?”
白真真回答了一遍。
然后,去卧室找出便签纸和笔,把密码写下来,贴在墙上。
一会儿还有人来呢,省得问了。
这么一耽搁,楼梯那里就传来动静,很快房门被打开了。
“季哥。”白真真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去,“你也来啦?”
她好像很高兴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