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让他每天这样跟着?”
“他们这帮少爷都好面子,没对谁低过头服过软。我冷脸相对,过一阵子他自讨没趣估计就走了。”
阮棠苦笑,“只怕不会,都三年了,他还在等你,何况现在找到了人,应该死活都不肯放手了。”
“这话是华司怀和你说的?”
“没有,我猜的。华司怀说他跟家里摊牌了,我在半路逃走,又被他抓住……”阮棠的语气里充满无奈,权贵之流,往往手能遮天,“能逃到那里去呢?”
“华司怀这次应该是真心的。”
阮棠摇头,“我不敢相信他了。” “嗯,我也不敢。”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是裴诗这样一直跟着你也不是办法。”
“别提他了,你回檀城了有什么打算?”剪不断,理还乱,路景珩索性转移话题。
“我准备创业,重新来过,你知道的,我事业心重。”
这家民俗当初就是在阮棠的鼓动的下路景珩才和他合伙开的,赚不了多少钱,但是从中认识了很多人体会到了很多乐趣。
“还做老本行?”路景珩知道阮棠以前是有名的服装设计师。
“嗯,但是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样做高级定制和高档时装了。”
“那你做什么?”
“我有新的打算,如果前景好,到时候你有兴趣可以入股。”
“嗯,你好好努力,加油,我等你的好消息。”路景珩职业病,说话一板一眼的。
客厅剩下华司怀和裴诗,两人坐在沙发上,各怀心思。
“怎么?他不愿意跟你回去吗?”裴诗长腿交叠故作轻松的问。
“不愿意绑也得绑回去,没办法,我都已经跟家里摊牌了,身边的人都知道了,怎么着他阮棠也得是我华司怀的老婆。”华司怀习惯性的拿出烟盒,像想起了什么又把烟盒放回口袋,“你呢?什么情况?”
“还是你牛逼。”裴诗笑了下,又摇头,一脸悲怆,眼里的失落漫无边际,“他都不愿意理我,一眼都不看我,也不和我说话,怎么可能会跟我回去?”
“那你准备怎么办?”华司怀从未见过意气风发的裴影帝颓废成这个样子,无法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