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别墅出来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都浑浑噩噩,双目无神。
昏沉中他也隐约听到了医生对越霜序说的话。
“本来就泡过水,还被alha的信息素影响了腺体,所以烧得很严重,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被alha强bao的情况即便是未遂也能上报ao警署,医院可以开具相关证明。”
“不过腺体没什么大问题,也没有被标记。”
越霜序听得一愣一愣,手不自觉在神经颤抖。
“好。”
这一睡,也是睡到不知天地如何流转。
等到他醒来时,看到守着他的人,是越知淮。
他缓缓地,艰难坐起身来看着越知淮,他趴在他身边睡得很不安稳,眉心在睡梦中还是搅在一起的。
轻轻叹了口气。
还好,他逃出来了。
就算受了点不该受的,好在他离开了那栋小别墅。
越知淮似乎浅眠,也跳动着眼睑醒来,睡眼惺忪时抬头与乔听绥对视,看到他虚弱地对着自己笑了笑,顿时站直了身子。
“哥哥,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我现在去给你叫医生来!”
“你怎么在这里?”
越知淮身体顿住,看着乔听绥脸色澹然笑意依旧,不由得心疼。
“我哥告诉我的,我们这些天轮流看着你。”
他笑了笑:“等我出院了,我会好好谢谢你们的。”
“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语气有些抽噎,不忍溢于言表。
为什么这么值得被捧在手心爱护的听绥哥哥,会被这么对待?
“他没有碰到我。”
他的直言不讳,让越知淮瞳孔微缩。
“只是被蹭了两下,不过为了把沈辞遇送进去,我忍了,让你哥不用为我担心,我现在心情很好,你也别这个脸色了。”
越知淮也知道其实没有。
因为体检下来,没有发现不该有的东西,他的发烧也没有那种因素。
但他还是心疼。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越霜序来了。
一看到乔听绥清醒,他立马狂奔了过来,上下打量乔听绥的身体,又看着他那苍白的笑脸,努嘴,上前指了指他的额头。 “你还笑?都这样了还笑??”
“高兴嘛,有你真好。”
“差点担心死我。”他转眸看向脸色沉重的越知淮,道:“去给他弄点吃的来,叫医生来看看。”
“好。”
等到越知淮离开,越霜序才坐在病床上,握住了乔听绥的手。
“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