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加重了“意哥哥”的字音,眼神极其迫切。
在乔听绥看来,孩子好像都快哭出来了。
“是个朋友,在外面养病交了朋友,总该是得热情点才会熟络得快,小微和我太熟悉了所以我忽略了你,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小微难过的,对不起。”
毕竟也不知道梁倦意搞的什么飞机,所以只能先避重就轻。
云惟低下了眸子,本想说什么,服务员就上菜了。
乔听绥知道他不高兴,所以立马给他动手给他剥螃蟹,还把最容易吃又好吃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你做什么?”
“给小微吃的,没事,我没那么饿。”
看乔听绥殷勤的样子,他也知道他演得很好,让他身临其境。
可是,他确实已经很难把乔听绥完全当做梁倦意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啊,我不饿。”
“那个人只是,新交的朋友?”
乔听绥眼神炯炯,点头如捣蒜:“是的,小微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哥哥给你赔礼。”
说完他把螃蟹肉放在了云惟的碗里,笑得可爱无辜。
云惟的心情很复杂。
新专发布后他的档期很天都很紧张,休息的时间也不太够,顶多空闲的时候打两把游戏。
但,·意哥哥变了。
他屡次无意间听到他在大洋的对岸与别的alha通电话,屡次因为这个alha而借口休养把他丢在一边。
他想问,但又不太敢。
现在问乔听绥无异于是在望梅止渴自欺欺人,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整个晚餐的氛围都有点暧昧的死寂,云惟心情低落,乔听绥则单方面开朗。
晚饭吃得很少,云惟本意是夜间海边烧烤。
而且是刚才经过前台询问一下乔听绥才知道,之所以一直没别的人来,是因为云惟包场了。
他洗漱好穿得厚了点,走出来看到云惟一个人站在海边看浪拍沙滩,背影很高大,却显得寂寥。 乔听绥抿唇,裹着外套拿起一瓶加温的牛奶走过去递给了他。
“小微,我有个不情之请。”
云惟瞥了他一眼,接过热牛奶,不语。
“能不能和我和弹一曲?”
云惟喝牛奶的动作一愣,讶异地转眸看了他一眼:“和弹?”
“啊,我看到那里面有吉他和尤克里里,我都会。”
“我知道你会。”
乔听绥笑着指了指海面:“不要辜负海嘛,让他们摆好烧烤的工具,我们一边烧烤一边弹奏,可行?”
鬼使神差的,云惟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