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夫人面沉如水,正在训斥府上的大夫,吕大夫一脸的困惑,不明白他之前明明是觉得晴姨娘的腹中婴儿还有气息,只是比较虚弱,怎么曹太医就说晴姨娘腹中的婴儿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顾不了那么多,你只管去逍遥居,说是关府有急事需要冼紫瑷立刻回府里来,别的什么也不要说,然后离了逍遥居,进到马车就立刻捆绑,然后带回府中由我亲自审问。”关夫人恼怒的说,“她好歹是关府的儿媳,不能违了我这个当婆母的吩咐。快去1
奴才不敢多言,从地上起来,匆忙的赶去逍遥居。
冼紫芫突然觉得眼皮跳了跳,有些不舒服,看了一眼冼紫瑷,她正静静喝茶,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婉卿也有些沉默,二人就静静的坐着。
“主子,心仪公主。”一个奴才打外面进来,恭敬的说,“关府的几个奴才来了,说是要带他们府上的大少夫人回去,属下看他们脸色不是太好,按照规矩,要来逍遥居,关府的奴才是不配的,平时有事也是他们府上的主子们过来在门外候着,然后通了消息再定夺是否要见。”
冼紫瑷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看来是阿晴腹中的孩子出事了,真是奇怪,还有月余,本以为着应该是足月才会生产,那些侍妾们怎么如此不小心呢?只怕是婆母将所有的不是全赖在了紫瑷的身上,今日回去是少不了一场责骂和体罚。”
玄易看了一眼冼紫瑷,又看一眼冼紫芫,静静的说:“此事凶多吉少,紫芫,我突然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却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冼紫芫眉头蹙起,看向玄易,等他继续说下去。
“冼紫瑷,你确定你回去之后不过是被责骂两句吗?”玄易转头看向冼紫瑷,平静的语气说,“那些侍妾们要对关宇鹏这位怀有身孕的侍妾下毒,你说是通过所吃的食物,这就奇怪了,他们边关所用膳食皆是关府的亲信所为,因为关府是申莫言的旧人,所以一向谨慎小心,怕被皇上暗中所害,那些侍妾从未到过京城皇宫,她们是如何得了毒药?”
冼紫芫突然面色一变,脱口说:“我想起一件事来1
“何事?”玄易有些不解,看向冼紫芫,她的目光中有一丝愕然和隐约的不安,似乎突然间想起什么,却迟疑的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