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说话,但轻轻点了一下头。
冼紫芫与太后娘娘一起进到室内,扶着太后娘娘在椅子上坐好,自己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面色略微有些苍白,眼中藏着三分疲惫,虽然在马车上歇息了好久,但还是觉得身子是虚的,额上总有隐约的虚汗。
“紫芫也是没有办法,请太后娘娘原谅紫芫刚才的胡说八道。紫芫知道一定是瞒不过您,所以先领了责罚。”冼紫芫轻声说。
太后娘娘叹了口气,“你这样会得罪那个精明的皇后。”
“但这事关系到煜皇子,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前,紫芫不能相信任何人,也是怕着皇后娘娘知道,万一为难到姐姐,才陪了姐姐一起赶到宫里直接求见您,幸好琉璃姑娘手上有您赏赐的令牌,紧急情况下可以不经通报直接入宫见到您。”冼紫芫语气有些无奈,轻声说,再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
“紫瑷也是一时情急,险些坏了大事。”冼紫瑷惶恐的说,“若不是紫芫从中插话,紫瑷竟然忘记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也在。不是我们姐妹二人多心,煜皇子的事情确实蹊跷,所以想要避着些皇后娘娘。”
太后娘娘语气淡漠的说:“说来听听,哀家并不糊涂,有些事不要想着欺瞒哀家,煜儿如今在哪里?你又知道些什么?”
冼紫瑷立刻跪下,垂下头,语气略微有几分不安的说:“紫瑷并不知道煜皇子如今被人劫去了哪里,但紫瑷有**分的把握可以说,如今煜皇子人已经不在乌蒙国。”
“他去了哪里?”太后娘娘面色一沉,声音有些不能控制的急促。
“姐姐怀疑煜皇子被带去了大兴王朝。”冼紫芫轻声细语的说,“太后娘娘,您不要着急。听姐姐慢慢的把事情讲给您听,紫芫开始听到的时候也是不相信的,但为了煜皇子的性命着想,还是宁可信其言。”
冼紫瑷跪在地上,轻声说:“煜皇子是在关府请客送含玉公主和驸马去边关的酒席上出事,虽然酒席不是由紫瑷操办,但紫瑷有在场,还是觉得这件事紫瑷也有些责任,没有把之前的怀疑讲给煜皇子听,提醒煜皇子身边的人警惕些,所以紫瑷一直内疚,尤其是看到太后娘娘为煜皇子的安危担心昏倒后,更是寝食不安,一直暗中打听消息。”
“说重点,这些恭敬的话,表功的话不必讲。”太后娘娘冷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