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你若是喜欢,咱们也聊得投缘,就先让着你。”冼紫瑷笑了笑说,“回去让铺子里的师傅再做出一件,你穿着肯定比那人穿着好看。”
女子很是欢喜,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我这个人心最是软,尤其是在外,特别念着家里的人,你说这院落里关着的人是个和我口音相似的人,只怕是一时贪心从乌蒙国跑来这里,伺候的奴才骗了主子的钱跑了,独丢下主子,也是可怜,我最是见不得这种,这里有些银两,也不多,你当替我做个善事,每日里为他备些吃食,问他可是乌蒙国的人,若真是乌蒙国的人,你说我是冼家铺子的人,他若是还记得家人是谁,就和我说说,我回去的时候帮他找找,早些赎了他回去,你们老板也得了该得的银两,他也回得了家,可好?”冼紫瑷面带不忍的说。
女子瞧了一下手里的银两,“这钱也多了些。”
冼紫瑷立刻一笑,说:“要劳烦姑娘费心,多出的算是姑娘的辛苦钱,至于这件衣服,若是姑娘喜欢,就送于姑娘吧。我也是念着一位朋友,想起不晓得他如今身在何处,听到你说起这院落里关着的人,一时想起我的朋友,心中难过,到是麻烦姑娘了。”
“好,这事好说。”女子答应的极是爽快。
“若是有什么消息,就去冼家铺子说一声,铺子里有好多新近想出的花样和样式,如果姑娘喜欢,可以随时定下来。”冼紫瑷面带微笑,“难得和姑娘聊得这样开心,算是交个朋友。”
院落里的唔唔声突然急促起来,冼紫瑷却只是微笑着吩咐伙计收拾妥当,然后再和女子闲聊了两三句,吩咐了马车离开。
坐在马车内,冼紫瑷听着马车有节奏的行驶声,微微闭上眼睛,略微有些嘲讽的一笑,可怜的煜皇子,如今听到她的声音一定是狂喜至极,可惜呀,她现在还不想救他,总要他再吃些苦,才会更记得她救他的好。
马车回到铺子门前,店里的一个伙计面色有些不安的迎上前,对走下马车的冼紫瑷说:“少夫人,刚刚有人送了请柬过来,说是要请少夫人去坐坐。”
“何人?”冼紫瑷淡淡的问,心中思忖着,这都来了一个半月了,怎么那个大兴王朝的皇上还没有动静,冼紫芫不是说,她会安排自己尽快的见到大兴王朝的皇上吗?不见皇上,她如何在皇上身上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