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记深入近乎刻骨,吴曈几乎能想象到姜珩咬住他的腺体时,究竟用了多大的力。
仿若余温仍然烫手,他的指尖刚触碰到腺体的齿痕,便很快收了回来。
吴曈感觉今天的风实在太鸡肋,不仅吹不散他脸上的热意,而且也抚不平他凌乱的心跳。
这心跳好像是从姜珩说他记得安影的校庆开始,彻底乱了。 有那么一瞬间,吴曈觉得最动听的情话大概不是我喜欢你,而是我记得你。
但这是情话吗?
吴曈在心中一次次地揣摩姜珩那句话的意思。
可在冷风中吹了许久的风,把手脚冻得冰凉发麻,他还是没能思忖出结果。
别墅厚重的大门是划分凛冬与初夏的分界线,吴曈脱下针织外套,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时,发现姜珩的大衣外套也已经挂在了上面。
他抿了抿唇,把自己的外套与姜珩紧挨着挂在上面。
早上爆出了车震丑闻,此时外面腥风血雨,不知道有多少狗仔在鹤栖湾门口蹲守。
恰好前几天电影已经杀青了,剩下的都是后期制作。骆敏看了姜珩的行程表,把近期不重要的通告都给推掉,让他在家安心养病避风头。
主卧被骆阳分给了吴曈,姜珩便在主卧对面找了个客房,按照骆阳的指示,在储物室里找到他买来的桔柚味熏香。
熏香点燃,清新悠长的桔柚香散落到整个房间。
但赝品只能是赝品,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吴曈自身的信息素好闻。可目前为止只能暂时将就,姜珩再嫌弃也无法。
听到门外传来吴曈的呼喊声,吴曈正在喊自己的名字,姜珩推门而出。
“我在这里。”
吴曈蓦然转身,手上端着一碗刚出锅的香菇鸡肉粥。
姜珩问:“这是你煮给我的吗?”
在别墅二楼兜兜转转半天找不到人,吴曈疑惑在第一天搬进来时骆阳为什么没有和自己说明别墅的格局,至少指明一下主卧在哪里也好。
于是不得不在走廊里喊“姜老师”。
好在姜珩现在还没躺下休息,很快就应了声。
alha大概是刚冲了个澡,穿着干净柔软的深蓝色居家服,头发微长,吹得蓬松,额前几缕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上去慵懒随性,全无超一线顶流的气势,反倒像是青涩阳光的大学生。
听到姜珩的问题,吴曈慌忙眨了眨眼睛收敛眸光,点头说:“嗯,这是给您煮的午饭,怕您感冒胃口不好,加了您喜欢的香菇。”
姜珩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没有一个小珩星是不知道的。
“对了。”他又从口袋里取出几包药,“这是医生开的药,您喝完粥记得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