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见过这等残暴场面。
其中一个人直接吓尿了,一个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另外两个弯腰狂吐不止。
这震撼的场景让李沫琀瞪大了眼睛,怔愣着,仿佛失去了所有反应。
她看着韩业臻如同见到了恶鬼,她很想喊“救命”,偏偏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喊叫不出,其实是根本不敢喊出。
眼睛里氤氲上一层水雾,一股酸水在胃部翻腾不已,恶心感充斥着整个身体。
她忍不住弯下腰,强行把那股恶心的感觉咽回肚子里。
韩业臻用牙咬下沾血的手套,扔给一旁的保镖,拿过保镖递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一举一动慢条斯理,丝毫不乱,连一根头发丝还是一如开始般精致的。
他的脸部轮廓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眸色黑得纯粹,带着戾气,看着地上的人就像在看一团烂肉。
韩业臻摆了摆手,保镖默契地拿出一个密封袋,将地上向猪肉块一样的断舌拾起,放进袋子里。 这时,沉度进来了,报告道:“赵家的人已经在来了路上。”
韩业臻交代道:“这里交给你们处理。”
末了,又添了一句:“告诉姓赵的,敢动我韩业臻的人,后果自负。”
李沫琀坐在沙发上,身体一会儿僵硬一会儿发软,随后就是脑袋一片空白,像是灵魂都已被逼出了躯壳,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
今晚这件事对她的视觉冲击几乎可以媲美十四岁那年韩业臻徒手拧脖子的画面。
那时她只是远远地偷看了一眼,而现在,就在几分钟前,韩业臻就在她面前,亲身上演着19血腥大戏。
面前,韩业臻的唇瓣在开合,可他说了些什么她已听不清楚。
她只能坐在那里,发愣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想,其实她远没有自己想得那样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