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业臻见李沫琀又开始犟,眼里愠色渐浓。
妈的,他就不信了,他韩业臻会降服不了这个娇滴滴的外甥女?
他用鹅蛋似的大龟头慢慢的,重重的辗过已经敏感不堪的阴唇,戳向阴蒂,再忽地拖拽往后拖,就这么来回研磨了几次,整个棒身上都被李沫琀黏腻的淫液沾湿了,还有些淫水顺着男人的鸡巴滴落在地。
他要一点一点馋噬她的羞耻心。
李沫琀死死咬着嘴唇,整个人抖得厉害,身后的男人边磨逼,边蛊惑她:“骚穴流水流个不停,想要被小舅舅的大鸡巴操了?嗯?”
感到男人灼烫的肉棒抵着了湿漉漉的穴口上,穴口的软肉立马被刺激得酸麻,她四肢一下就更软了,被拉扯得有些发酸的腿开始颤抖,身下的淫水溢出更多了。
她那点残存的理智被韩业臻直接磨没了,将自己红到透的脸蛋埋在沙发里,挤出嗡嗡低语:“……唔,想,想被大鸡巴,操……呜……”
韩业臻沉了呼吸,抵着小穴口的鸡巴激动的弹了弹,坏笑地勾起嘴角,“说得不够骚,再骚点!不骚不喂你吃大鸡巴。”
说着,腰身往前顶,就在小穴口钝钝抽插起来,浅浅顶开阴唇,在小穴口极富技巧的打圈,小穴口立马饥渴包裹着男人的龟头拼命吮吸。
李沫琀被韩业臻这么撩拨,下腹燥热难耐不行,意志臣服身体的欲望,身下空虚无比,瘙痒蔓延到心脏,只想赶紧有什么粗粗硬硬的东西塞到小穴里止痒。
她双眼一闭,微微扭着小屁股,抽泣着,磕磕巴巴地说:“呜……骚穴好痒,好想要……小舅舅的大鸡巴快插进来,嗯啊……求小舅舅操我,用大屌狠狠……操我的骚穴……”
李沫琀第一次求他操,那种征服的满足感和凌辱的兴奋感刺激得韩业臻险些要疯。
“小贱货!竟然晃着骚屁股勾引自己的亲舅舅!”韩业臻咬牙启齿迸出声音,一巴掌重重地扇在肉臀上,“骚成你这样的活该被我捅,外边的妓女都不够你贱。”
“呜……好痛……”
小外甥女的臀肉被扇得震荡了好几下,雪白的肌肤上显出几个鲜红的指痕,肿红的阴唇收缩之间,甬道里的骚水多到漏了出来。
男人猴急地手握着肉棒对着小外甥湿哒哒的逼口,“记住!这次是你求我操你!”
说话间,大鸡巴“波”的一声毫不留情全根插入。
一插到底的舒爽让他头皮麻了一半,也撞得李沫琀压在沙发上的上半身往前一滑。
“嗯哈……”
两个人不禁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她粉嫩紧致的肉穴被他撑开了一个圆孔,阴唇无力的张开,边缘被撑的透明发白,费力的吞吐着男人壮硕的肉棒,明明吃不下,还在翕张着吞如,像一只贪吃的小嘴死死的咬住大肉棒不愿意松开。
十足淫靡。
还没等李沫琀适应他肉棒惊人的尺寸,男人怎么爽怎么来,双手紧紧掐紧小外甥女的腰肢,凶猛得耸动腰胯,每次都只留龟头在穴口,再整根捅进去。
力道又重又狠。
李沫琀觉得自己肚子几乎要被捅穿,整个下半身被操得麻痹,穴内难耐的瘙痒被撞成齑粉,但肉壁的酸胀让人更加难以忍受。
腿间的汁水缺堤一样,淅沥沥不断涌出来,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变成水花飞溅到到处都是。 她的肉臀被撞击得砰砰直响,她抽泣着哀求:“轻,轻一点,小舅舅太太快了,求求你,慢一点……”
“轻不了!谁叫你的贱逼被我操成这样还这么紧。咬得我动不了!”
他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掐着小外甥女腰的手,手背上的血管完全绷起,一条条蜿蜒到手臂,健硕的大腿肌肉紧绷鼓起,精壮的腰臀飞快前后摆动,对着外甥女的嫩穴都是一番凶横的顶撞。
他气喘吁吁地问:“说,现在是谁的大鸡巴在操你的骚逼。”
李沫琀安静了几秒后,呜呜咽咽的哼着,“是小舅舅的大鸡巴在操我的骚逼……”
她完全没意识到此刻声音有多销魂蚀骨,婉转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