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业臻腹肌绷得紧紧地,精瘦的腰身摆动得更加蛮狠,“贱逼喜欢这样,比刚才叫得还骚。”
“小舅舅求你、呜……别操了……我真的要不行……呜……”
祈求的话说到一半,男人握住细腰的手青筋暴起不断收紧,感觉快要把她的腰勒掉。
李沫琀被他操得一会儿尖叫一会儿哭喊,脚背都蹦起了,上一波高潮还没完全过去,叫她畏惧的失禁再次席卷而来。
“小舅舅……停啊……太重了……小穴真的要撞烂了……”
韩业臻不为所动,又提起臀部往上顶了顶,被撑得透明穴口涌出的淫水随着抽动不断喷溅在他的小腹:“妈的,真骚,还说自己不是骚母狗?”
“说自己是贱母狗,是小舅舅的骚母狗,每天要喝亲舅舅精液才能睡着的淫妇!”
李沫琀默了一瞬,声音哑在喉咙,肌肤迅速晕上红霞。
韩业臻鼻子冷哼一声,死死箍紧她的大腿,更加粗野地撞击着她的宫口,大龟头硬生生顶开被撞得酸胀不堪的瓣膜直接插入颈腔。
李沫琀被操得忍不住大声淫叫,红成小苹果一样的屁股开始跟着节奏摇动。
终于,低声哭泣,嘴唇颤抖着说:“我是……是贱母狗,呜呜……是小舅舅的骚,母狗,每天要喝……亲舅舅精液才能睡着的淫妇……呜……”
听到她的回答,他的理智消失了,他完全失控了,动作倏然加快,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他狠戾的抽插下几乎要让李沫琀窒息。
韩业臻边凶狠的来回撞击捅干边骂道:“我操你,操死你个骚母狗,妈的。不想让我操死你就给我叫!”
李沫琀被韩业臻操出了心脏骤停的感觉。
特别累人却是极致的快感,她爽得不住浪叫,“啊哈……好深,继续大力捅骚逼……啊....骚逼被小舅舅的大鸡巴操得舒服死了……“
见外甥女终于被自己的鸡巴操得完全不顾廉耻地开始爽叫,亢奋得全身都冒汗,腰胯疯狂摆动快得仿佛有了残影。
“骚母狗叫的真好听,再叫,叫得大声点。让大家听听你被亲舅舅奸淫还叫得这么荡。”
“嗯啊……太爽了,我要死了……啊……好舒服…骚母狗要被亲舅舅操死了……”
但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和抽紧滋水的骚穴,连韩业臻都被她夹得连连吸气。
“你的骚逼太会咬鸡巴了,要把我的鸡巴咬断在里面一样,还越操越多水,就这么喜欢亲舅舅胯下的这根大屌吗?”
“好喜欢……好喜欢小舅舅的大鸡巴,好猛好厉害…骚逼好爽,逼水根本停不下来……啊啊……我真的不行了……”
她俨然变成了一根弦,在男人变态般的操干下被反复拉长,越绷越紧,越拉越细。
娇嫩的奶球压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是极为撩人的黑白对比,硬挺的奶头在冰凉的皮套上来回摩擦,下身又被死命的操着,鼓起的肚皮呈现出男人鸡巴的形状。
她绷紧了小腹,蜜穴强烈的抽搐起来。汁水飞溅,身体过电一般攒动不停。 痛痛快快地高潮了。
“哈啊……不行了,太爽了啊…要死了…呜…又去了,高潮了……啊……”
“那就继续去,继续高潮!”
他紧咬着牙根,插得更加玩命。
小外甥女总是对韩业臻怯生生的,如今对着他又会夹又会叫,而且声音软得一塌糊涂。
被操哭的时候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真他妈太爽了。
火烫坚硬的肉棒在高潮的穴肉中被吮吸得酥麻至极,韩业臻爽到了极限,那根大屌剧烈弹跳。
他狠狠往里撞了几十下,终于再也忍不住,将喷张前涨大的龟头狠狠顶入了宫口,精关大开,一大股灼热的浓精跟着狂涌而出。
韩业臻一直希望自己能让自己小外甥女高潮连连,只要他一碰她,她的逼水流个没完。
利用欲海的极乐去击碎李沫琀血缘和道德的枷锁。
至少在这一刻,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