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当时抵挡一个掉下来的火柱,是全身烧伤最严重的地方,刚在恢复期的那段时间,整个手红肉可见,经过了多次结疤化脓、再结疤化脓的阶段。
没人知道她当时经历了多痛苦的康复锻炼才勉强恢复到现在行动自如的状态,代价是右手再也提不了重物。
现在其实已经很好了,只是皮肤有些凹凸不平,泛着粉色的白色增生布满了整个手,有点难看而已。
比起当初无数次受心理和皮肉的双重苦痛折磨,现在的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就算他嫌弃也没关系,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现实,凭什么强求别人接受?
“多好看啊。”
薛谨禾珍重中隐隐带着痴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余暮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心口重重一跳。
这男人怎么为了涩涩什么谎话都能说出来?
余暮想说让他别骗她了。
然后下一秒她又听到他不正经的声音,“如果把这只手含在嘴里,会不会比左手的感觉更加强烈?”
余暮:“……”
对他自己就没什么好黯然神伤的,他图谋的只有怎么玩弄她!
“宝宝试试,用这个手玩小逼,会不会更舒服?”
余暮展开的右手羞耻地缩了缩,“你……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薛谨禾:“我还不够含蓄?按我的想法冲动,我现在就想把宝宝按在床上肏,鸡巴塞到宝宝的逼里还要拽着宝宝的右手让你自己揉阴蒂。”
被他直白的骚话说的满脸通红,余暮听得小腹一紧,肉丘合并严实的小缝中咕嘟出一口黏腻。
薛谨禾看得呼吸一沉,声音瞬哑,“湿了。”
余暮羞赧,收着腿并拢腿根,鼻息紊乱。
“打开,老公看看小逼湿成什么样了?”
少女咬着唇,缓慢地打开腿,湿黏泛着晶莹的穴缝暴露在镜头中。
“宝宝,把小逼掰开。”
余暮眼睫颤动,右手逐渐往腿心伸,闭着眼不敢往下看,指尖碰到肉缝的时候穴口翕动了一下,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被薛谨禾支配着玩弄自己,但是第一次用右手。
粗砺的触感碰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管是心理上还是感觉上都让她极度不自然。
她指腹停留在肉阜上墨迹,摸索着溢出来的湿润在缝隙滑动,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薛谨禾欲气堵在胸口起伏,语气中透露着威胁,“小鱼是在等老公过去亲自动手吗?”
余暮呼吸一滞,手下下意识用力,纤细的指节陷进了沟壑中,细嫩的阜肉被微微扯开,露出里面嫣红湿腻的逼肉。
因为紧张,又或是感受到手机那头传来的灼热视线,闭合严实的穴口反射性地翕动了两下,咕嘟又吐出了一口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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