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肯定能吃鸡。”她给自己鼓气,同样也是是在安抚听筒里似乎比她还紧张的好朋友。
还好她运气好,后面刷的两波安全区都在她身边,她不用暴露位置移动跑圈。
游戏剩余对局里只剩下叁个人,说明除了她以外,只剩下两个人还活着,余暮通过耳机里不断传来的枪声判断这两个人应该不是一个队伍的,不过也不排除他们找不到敌人,所以故意开枪引诱自己出现的可能性。
场面有些焦灼,余暮不敢行动,最后还是决定再苟一会看看情况。
她抱着手机神色专注,刚开始感觉脚上痒痒的也没在意,直到脚心触碰到一股梆硬的灼烫。 余暮分神往下看了一眼,被看到的画面吓得差点扔掉了手里的手机。
她连忙关闭游戏话筒,脸瞬间红扑扑的,“你、你干嘛!”
脚下,薛谨禾正跪坐在她面前,擒着她细嫩的脚腕,压在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释放出来的粗物上,带动着软嫩的脚心踩揉在鹅蛋大的龟头上,喉间不断溢出性感的闷哼。
这、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余暮惊呆了,脚趾羞耻地瑟缩了两下,心里还牵挂着游戏操作,连抽两下腿没从他的桎梏中逃脱,有些急,“我还要玩游戏呢,你要是耽误我吃鸡你就再也别想上我床了!”
薛谨禾安抚似的捏了捏她细软的小腿肚,声音低哑,“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耳机里传来周茵音提醒的声音,余暮欲哭无泪,咬着牙愤愤地脚下发力踩了一脚,最后还是决定先应付游戏对局。
“唔——”薛谨禾被她那一下踩的尾椎发麻,鸡巴下囊袋狠狠收缩了两下,粗重地深呼吸两声才忍住了精关。
他的宝宝脚嫩的不像话,他一掌就能圈在手里把玩,白天在换衣间里他就想这么做了,现下她任自己玩弄,心理和身体双重的舒爽快让他爆炸了。
脚心像是被一根烧烫了的棍子抵着作弄,余暮痒的受不了,绷着脚趾还要分心操作游戏画面。
场上只剩她和另外一个对手了,她和敌人各自躲在一棵树后面对枪,余暮很大一部分的心力分给了脚下越发硬烫的东西上,所以局面有些劣势。
薛谨禾捧着她的足根不断在肿胀的性器上套弄,攥着她嫩圆的脚趾指腹蹭自己的鸡巴头,抵在龟头下分明的棱角刮蹭加深快感,喘息声越来越重。
游戏里余暮开倍镜探头的时候被敌人一枪爆了头盔,血条掉了一半,她扔烟给自己掩护打药,心跳声越发鼓动。
她越紧张腿绷的就越紧,脚趾全部蜷缩在了一起,偏偏脚下的痒意越来越重,她心里正焦虑,足尖抵着灼硬的东西碾了一下。
“嗯——”薛谨禾重喘一声,绷紧的腹肌鼓胀了两下,睾丸狠狠收缩着射了出来。
脚上连带着小腿被射到了几股黏烫,又浓又多地挂在足尖,尤其是趾缝里都被沾染的黏黏糊糊。
余暮被他攥着的两条腿狠狠一颤,手下发软,游戏里的人物暴露在了敌人的视线中,一阵枪响后被拿下了人头。
“呜呜……”
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