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禾长期健身,平时穿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脱了衣服一身精壮的肌肉,骨架有她两个大,压着她的时候能满满当当把她拢在身下,属于他炙热的气息密密实实地覆在她全身。
“你才喜欢吃……你是最下流的。”滚烫的鼻息扑的余暮面上,她不自然地别开脸,软声嘟哝。
她别别扭扭地说不出完整的那句话,被薛谨禾强硬地钳着下巴转了过来,下流的男人帮她补充了句子,“对,我喜欢吃宝宝的脚,我是最下流的。”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颈间,男人含糊黏腻的声线在她的耳边蛊惑,“宝宝,我只对你下流。”
余暮现在已经对他时不时蹦出来的表白有了一点免疫力,反正他也不会逼她回应,她就当作没听到。
他格外喜欢亲她的伤疤,湿濡的唇舌含着她烧伤最严重的肩口吮吸,她被他亲的浑身无力,两只胳膊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脑后,玉葱似的手指陷进他凌乱的发间。
“好痒……不要亲那里了……” “不亲这里亲哪里?”他的手从她的细腰往下滑,拽住她的睡衣裙摆脱了下来,温热的指腹贴上她的腿心摩挲,蹂躏着湿润的贝阜碾揉,语气轻哑,“亲小逼好不好?”
余暮被他摸的浑身颤抖,赤裸的肌肤细细密密泛起潮红,颤抖的嗓音里带着抗拒,“不要,不准!你的嘴刚刚还……”
她才不要吃了脚的嘴再来舔她的那里!
今天也不许他亲她嘴!
薛谨禾轻笑,勾着她的腿窝抬起来,两条细嫩的腿被他举在了面前而后压了下去,这个姿势她被迫挺着屁股,大腿压在小腹,两只小脚受姿势凑到了他的面前,像极了主动送上门。
经过一次“教育”的余暮瞬间领会他想要干嘛,腿根微微颤抖着,忍着羞赧没有推拒,在他灼热的视线下不自在地撇开眼,任他肆玩的态度明显。
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性爱方式,他自己都不嫌脏了,那她……就忍忍吧……
只能说小鱼还是太单纯,轻而易举就给虎视眈眈的猛兽找补好了捕猎的借口。
爱人予取予求的姿态太过夺目,薛谨禾目光沉暗,眸底压抑着疯狂的炙热,只要余暮此刻转头看一眼就会被他瞳孔深处的漩涡卷入沉溺。
敏感的足趾又被裹挟进了温热湿暖的口腔中,坚硬的牙齿似有若无地刮蹭着她娇嫩的指腹,余暮痒的不行,轻蹙的细眉狠狠抽抖,贝齿咬着唇艰难地压抑自己的噫呜声。
两个玉足一边一个被男人攥在掌中并在一起舔啃,十个脚趾都被男人嘬吮地水润润。
薛谨禾滚烫露骨的目光紧锁在她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脸上,齿根痒的要死,唇舌的动作越发放肆,齿间轻咬着她脚跖上的软肉厮磨。
足心的痒意越来越深,微微的刺意携着酥麻,余暮克制不住嗓子里的软媚,呜嘤着哼出了声,“呜……痒……够了没有……”
“不够。”男人声音哑的像被沙砾撕碾过,“宝宝脚好嫩、好香,怎么吃都吃不够……好想全吞进肚子里。“
余暮被他说的又羞又耻,脚尖无助地绷蜷着,在他又是一口咬在脚正中心的时候痒的哭出声,声线破碎,“你这个变态……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