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张的穴口被他不断勾搅出黏腻,淋漓的汁水因这捅捣的动作在穴内翻涌,“咕唧咕唧”的声响淫乱至极。
“宝宝不是就喜欢重吗?小逼叫的好欢。”薛谨禾翻着手腕在她的腔道里按顶,另一只手对着她畏缩探头的阴蒂狠狠抽了一掌。
“啊——!”余暮抱着腿的手陡然收紧,翘起的臀簌簌颤抖,被他绷紧的弦终于在这击抽打下崩断了。 夹着他手指的逼肉狠狠痉挛,被抱抬起的屁股一挺一挺地往外呲着潮液。
这个姿势薛谨禾把她腿心高潮时的的情态看的一清二楚,靡红的阴唇剧烈抽搐,红润的穴肉张缩着往外喷水。
余暮还在高潮的快感中无助啜泣,薛谨禾却是看的喉咙干涩的不行。
他舌尖刮了刮牙根。
好想舔逼,把她喷的水全吞进嘴里。
但是她又不肯。
抬手覆上她还在抽颤的穴阜,拢着湿的不像话的小逼止痒般的狠抓了两下,刺激得身下的少女哭叫声变调又往外喷了几股骚水。
余暮正失神,锢着腿弯的胳膊被他轻柔地拽了下来,两条腿无力地软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
薛谨禾摘了她的眼罩,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往下看身下的湿乱,“宝宝,给我洗手呢?”
视线骤然明亮起来,余暮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就被他逼着直面这幅淫态,她受不了,咬着唇压抑着羞耻的哭腔。
不能逼太紧。
薛谨禾倾身把她搂到怀里,大掌安抚性的从她轻颤的肩膀往下顺,轻柔地拂开她被汗泪浸湿凌乱糊在额前的发丝,吻上她挂着泪珠的眼角,“很舒服对不对?取悦自己没什么可羞耻的宝宝,自己爽比什么都重要。”
余暮偎在他的怀里顺着气,感受着快感的余韵,脸依旧臊的通红,却还是在他顺抚的动作下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那宝宝能不能看在我努力让你爽的份上,让我亲一口?”薛谨禾帮她揉着刚才抱腿的胳膊,低声下气地讨赏。
“不行。”余暮登时瞪了他一眼。
谁让他有这么变态的癖好?
他吃了她的脚再和她亲亲,感觉就像她自己吃了一嘴自己的脚。
绝不可以!!
薛谨禾对这个回答也不意外,侧身把她压在身下,拉着绷紧的裤子往下扯,释放出了自己早就怒胀狰狞的性器,“上面的嘴不让亲,下面的嘴亲亲老公的鸡巴总可以吧?”
滚烫的气息抵在湿漉泛滥的逼口,余暮下意识屏住呼吸,被他喂馋的小逼在他扶着粗硬靠近的一刻就开始饥渴的收缩,含着硬烫的龟头就想往里吞。
“嘶……”薛谨禾被嘬的头皮发麻,临在弦上还要哑声打趣她,“这么馋?”
余暮被他逗的羞恼至极,小脾气上来了按着他的肩膀就往外蹬,“不要你了。”
然后被男人拽着脚腕扯了回来,肿胀的性器直直对着她翕动的逼口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