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谨禾很想不管不顾地把她提着按在主控台上,摆着腰胯就发了狠地干她,把她肏的水全喷在主控台上,以后他一挂挡就能摸到她的骚味最好。
但是她肯定是不愿意的,所以他只能咬着牙极力忍耐,驶过了最拥堵的道路,他油门紧往下踩,在某一段空荡的道路快赶上很久以前他赛车的速度了。
余暮骑在他身上被这速度吓的一点都不敢乱动弹,紧咬着唇死抓着他的胳膊,体内作乱的性器碾的她酥酥麻麻痉挛不断,一路上就这么被插着哪怕他没怎么动就高潮了两次。
车驶进小区,薛谨禾都等不及打开车库门把车停进去,车一熄火就一声“咯吱”巨响把驾驶座位调到了最后面,掐着身上的人翻了个转就狠肏了起来。
“啊……等——”
粗硕的性器撑在体内猝不及防地转动,带动着紧绞的穴肉都跟着扯动,几乎是抵着脆弱的宫口狠碾了一圈。
余暮还没承接住汹涌灭顶的快感,身后就传来猛戾的撞干。 小逼夹着尺寸骇人的性器猛烈地蠕绞,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湿液全部淋在了体内的鸡巴上。
“嗯额……”薛谨禾红了眼,阴茎堵在穴心满满承受了全部的滚烫浇灌,亢奋地勃动着,硬生生又肿大了一圈。
他挺着胯狠捣入内,又凶又急地顶肏不断,硕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戾地往她小逼最深处撞捅。
红肿的小穴可怜兮兮地裹绞着狞厉的肉棒,艰难地吞咽着入侵物,逼口被干的蚌肉翻飞,两瓣充血的阴唇被肏的凌乱外翻。
“啊——、额嗯……”余暮艰难地俯趴在方向盘上,喘的不成样子,宽大的卫衣被他撩到了腰上,两条裸露的腿撑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哆嗦。
汁水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不断飞溅出来,还有溢出的液体全都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滴滴答答地全部滴在了车里。
薛谨禾掐着她白腻的臀肉重重地揉捏,粗喘着不断低吼,往常他总爱在肏她的时候说些骚话,今天胸膛里鼓鼓囊囊的都是她带给自己的欲恋,只想把她干死。
重猛的力道陷入她的股瓣,大掌掰着饱满的臀肉,被肏的泥泞狼狈的腿心更加大开的方便性器肆意进出。
粗烫猩红的阴茎陷在柔腻的软肉间抽送顶撞,他甩干的动作快的近乎残影,抵着小逼深处次次直捣子宫壁刮弄。
余暮的手无助地抓挠在方向盘上,硬冷的皮革被她抓的都是指印,艰难地趴在上面,两团饱满的乳团都贴在了车标上,乳头随着他猛戾的顶撞不断刮在标志的棱角。
她不懂他为什么当下这么狠,完全是奔着把她全都撞碎了揉进骨子里肏。
余暮觉得自己都快被肏死了,昂挺着天鹅颈不断大口喘息,哭叫的声音含糊破碎,“老公——不行了,啊、啊……”
“乖宝……嗯……”男人嘴上哑着声线安抚,身下凿撞的力度丝毫不减。
薛谨禾抬掌掐住她湿乱的后脖颈,拽着她转头亲了上去。
他咬着她的唇舌,失控地嗜掠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柔嫩,每一道灼热的喘息都蕴藏着一种强势、凶猛的感情,连吻带咬的欺负地身下的小鱼哭哽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