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边住着人的,你快进去……”
余暮红着脸不断催促他,本意是想他走快点,没想到男人听到这句话竟然直接停下了脚步。 “你干……”嘛?
“你怕被住在那一栋的人看见?”他语焉不详。
余暮没听出他声音的异样,胸口抓心挠肝快急死了,“对……嗯!”
穴里含着的阴茎突然抽出一截,毫无预警地凶悍往里顶捣了一下,敞开的裤口重重撞在她的腿心,余暮没设防,直接被这一下撞悬空了一滞瞬。
“嗯——”嘴巴不受控张开的一瞬间,她反应很快地死死咬住他的脖子,紧绷着身体浑身抖颤,小腹酸到极致不断抽搐。
薛谨禾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突然扣住汗津津的后脑勺,垂头吻住了她的唇。
胸口的欲望沸滚着不断叫嚣,男人近乎狂乱地咬着她的舌头,吮吸着她口中每一滴津液。
只有索求无度地汲取她的香甜,才能堪堪压下薛谨禾想要不管不顾把她带进那栋房子里,把她按在她口中“那一栋”房子主人的床上,肏死她。
腿心里的性器隐隐抽顶,有愈发冲动的趋势,余暮搞不懂他又发什么神经,慌得快哭了,挣脱不了他的桎梏,情急之下抬手圈住了他兴奋鼓跳的脖颈收力。
“呃嗯……”被窒息感收缚的男人闷哼出声。
余暮趁机推开他的头,胀红脸刚想要怒嗔,小穴深处突然被一股滚烫的浓液冲刷,浇透了整个子宫腔壁。
他就这么射了?
他就这么……在这射了?
余暮脑子都懵了,死死咬着下唇被猝不及防的射精力度刺得浑身颤抖,感觉整个人都快被烫坏了。
感官和认知的刺激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情欲晕染迷离的双眸彻底失神,哆哆嗦嗦地夹着正在射精的性器无意识呜咽,身下的闸口彻底崩塌。
放空的意识里她听到淅淅沥沥的液体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
薛谨禾眼底猩红,脖颈上隐隐浮现她刚刚掐住自己的力度,让他胸口的欲望被刺激得无限膨胀。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上施加违背她本性的行动,那种窒息感让他有种和她身心融为一体的感觉。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薛谨禾额角突跳,终于抱着还在高潮中的少女叁步并两步往大门走去,打开门锁后粗暴地踹关上大门。
这急切的几步带动着挤在肉壁里的阴茎更加狠戾地碾磨,就像一个烧得滚烫的粗滚不断在她的内里翻搅作动。
余暮低低啜泣,颠簸的身体无力地承受着身下毫无章法的蛮撞。
智能全屋定制在感受到主人回来后开启了客厅的灯光,薛谨禾将意识模糊的人压在沙发上,拽着余暮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声音嘶哑,“掐我。”
余暮脑子里像浆糊一样,听到他的话迷迷糊糊收紧手上的力度。
绵软的掌心紧贴在脆弱的喉管处收力,薛谨禾满足地低叹一声,就着这个强迫她掐自己的姿势,不可遏制地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