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的底线摇摇欲坠,视线又不自觉地往他身下还明显勃然的弧度瞟。
让她给他那里脱毛……
不说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要趴在他那研究那团毛就臊的要死,主要是她也没干过这种事啊,万一手抖了血洒当场…
虽然那根东西确实总是折磨她,但也罪不至此吧。
薛谨禾被她不轻不重的一眼扫得后脊发麻,看出她的动摇,声音蛊惑一般深入引诱,“没事的宝宝,不是总是嫌痒吗?帮老公把毛剃了就不痒了,它是你的东西,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剃成什么样。”-
余暮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他哄着掉进了什么圈套,好像每次她同意的事情,他都会迅雷不及掩耳地立刻安排,像是生怕多一会她就想明白反悔了。
和之前装潢房子一样的套路,她早上刚答应了帮他脱毛这件事,还没到午饭点他就已经把所有的工具都准备好了,把窝在快乐椅上的余暮提起来,抱着她坐在了床尾。
和昨晚余暮被他按摩上药躺着的是同一个地方,她还稀里糊涂的发懵,手里突然被他塞了个类似刮胡刀一样的东西。
她定个眼研究手里东西的功夫,那边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余暮:“……”
“你干嘛全脱,脱裤子不就好了。”她不自然地把视线从精硕的腹肌线条上移开。
坏男人笑眯眯的,“宝宝喜欢看,不能吝啬。” 余暮脸色泛红,有些扭捏,“谁喜欢看了?”
声音有些不满他的调笑,却撒娇似的,软软带娇。
怕他再说一些让她难为情的话,抬起手里的东西主动开口,“这个怎么用的,会不会刮到你的肉啊?”
薛谨禾没说话,只是突然攥着她的手猛地自己的方向一扯。
余暮没有防备地跌伏在他的胸口,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慌促地抬起拿着小刀的手,低骂他,“干什么?我手里拿着刀的!”
这幅担心会伤到他的样子让薛谨禾胸口腾烧得厉害,把她按在怀里亲了个遍才缓哑说道,“这是医用备皮刀,就当你平时修眉一样剐就行,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