毌丘甸领命。
曹髦又开始夸赞起了扬州刺史文钦。
曹髦拉着文鸯的手,认真的说道:“朕很早就听闻阿鸯的名字,都说你的武艺是没有人可以媲美的。”
站在一旁的成济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文鸯瞥向了他,眯起了双眼。
曹髦佯装没看到,问道:“不知阿鸯可知剑法?”
“知道。”
“那能否为朕舞剑呢?朕自幼好武,过去只能是听别人谈论起阿鸯的武艺,今日也想要开开眼!”
文鸯仰起头来,皇帝的话让他很是受用。
他的性格跟钟会略微相似,不过,他毕竟只是个少年,有这样的性格也是很正常的。
他指着一旁的成济说道:“陛下,这单独舞剑,实在不好看,我看你麾下这位壮士雄壮,不如让他来陪我练练!” 成济的脸上有些不屑。
像文鸯这样的纨绔,他见的实在是太多了。
出身高门,就自以为不凡,在地方上作威作福,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陛下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吹捧了几句,居然还当了真?
曹髦看向了成济。
曹髦如今手里的大臣不少,可能完全放心的却没几个。
严格来说,成济同样算是曹髦手里不安分的一个因素,当初为了拉拢这個人,曹髦对他吹捧了很多。
这让成济有些轻飘飘的,在之后,大族纷纷联系他,让他更是变得很自信。
在成了大事之后,成济整日都在开口询问,想要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前往雍凉担任将军,去击退姜维,立下大功。
曹髦每次都是笑着劝说他再等一等。
方才曹髦故意当真他的面来夸文鸯,就是想用文鸯来点醒成济,只有以压倒性的失败,才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实力,他才会摆脱原先轻飘飘的模样,真正的落在地上。
曹髦看向了成济,“成君,您意下如何?”
成济开口说道:“陛下,文君尚且年少,还是勿要动手,免得伤了他,不好交代。”
他的语气很横,明摆着是看不起文鸯。
成济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自己不将这厮放在眼里,但是他父亲毕竟是扬州刺史,若是自己打坏了他,也没办法给他父亲交代,还是算了吧。
可这话在文鸯这里,那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通红,笑着反问道:“怎么,成君莫非是不敢?”
成济顿时也怒了,你个小崽子,本来乃公还想放过你,你就这么急着要找打吗?
他看向了一旁的皇帝,“陛下,那就让我们练练手吧。”
曹髦有些迟疑,吩咐道:“就用木棍,勿要伤了和气。”
成济狞笑了起来,“陛下且放心吧,臣不会伤了他。”
在座的诸多内臣也是看着这一幕,毌丘甸的神色平静,看都没看成济一眼,刘路更是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看到他们的表情,内臣们心里也是有些猜测,看来此人武艺不错啊。
两人就这么站在了群臣的中间,互相对视。
看着比自己高出了一些的文鸯,成济并不在意,他手持短棍,笑了起来,“且让你见识一番真正的剑法”
文鸯很是平静的看着他。
成济暴呵了一声,猛地冲了上去。
“嘭!”
就看到文鸯一棍打出,那棍带着破空声,成济的眼神从困惑转变为惊恐,当他手里的木棍与对方的木棍触碰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阻碍,文鸯手里的木棍直接压着成济的木棍,直接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成济轰然倒地,一动不动。
曹髦瞪圆了双眼,几个内臣差点跳了起来。 张华大叫道:“太医!!快去叫太医令!1”
太医令很快就来到了此处,诊断了一下,确定成济没有生命危险,匆匆将他带走治疗。
此刻,内臣们惊惧的盯着文鸯。
成济这个人虽然很讨厌,但是对他的武艺,内臣们还是很清楚的,这厮还挺能打的,内臣们几乎都打不过他。
可是在这个少年的面前,居然是一回合都没挺过来,迎面一棍就给打晕过去了。
这是什么怪物?!
文鸯有些尴尬,他看向了曹髦,赶忙行礼,“陛下,臣一时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