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也说,自己踩着它了?
大鹌鹑叫半天都不见花迟近前来,眼里闪过狐疑,花迟一直盯着大鹌鹑,终于在此刻抓住那摸眼神。
好嘛!又一个成精的!
他试探着戳戳停止动作的大鹌鹑,“你也碰瓷?”
鹌鹑转转眼珠子,啪嗒躺在地上不动装死。 生动演绎一些杰克行为。
“那你在这躺着吧,我去把杰克叫回来。”杰克会说话,这只鹌鹑不会,花迟懒得去猜鹌鹑的心思,直接去找翻译帮忙。
鹌鹑跟着花迟走了两步,又看看周围的族群,最后还是歪着脑袋选择留下。
花迟晃悠回山脚下,看着两车物资脑仁疼,拿的时候有多爽,往山上搬就有多痛苦。
杰克拽着两包坚果先往山上飞去,花迟来回扛了两次大包,又热又累,拽了片杨树叶扇风。
变异杨树的树叶柔韧似皮革,叶片宽大,用来扇风十分舒适,花迟手里拿着片鹅黄色的,又看上另一片青绿的。
他正苦中作乐,手里的叶子处传来被拉扯的感觉。
什么东西!花迟第一时间拿起匕首,回头一看,撞上一张大脸。
那张脸毛茸茸的,两颊微鼓,上面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写满单纯愚蠢。
花迟嘴角抽搐放下匕首,原来是只傻狍子。
傻狍子吃掉花迟手里那片,又去够另一只手里的,花迟往后躲,傻狍子才像是猛然意识到这里有个人一样,在花迟屁股上踹了一脚,惊慌蹦跳着跑个没影。
花迟捂住屁股,疼痛感才传递给大脑,他龇牙咧嘴靠坐在地上,杰克扑棱着翅膀飞回来,看到花迟一脸心如死灰的模样。
“怎么了?怎么了!”杰克嚷嚷。
花迟并不想重复自己被傻狍子踹了一脚的故事,转移话题问杰克:“那只鹌鹑什么情况?”
不问还好,一问杰克立马炸毛!
他在地上来回踱步,翅膀时不时挥舞,当真是气急了,这人性化的动作逗乐花迟,他催促,“到底怎么了?我们杰克船长气成这样?”
“那个老灯泡子,他说我是小崽子没见识,还说要考考我,问我你爱吃什么喝什么……”杰克显然颇有怨言。
花迟从鹦鹉嘴里听到骂人的话,强忍着咬住嘴唇没笑出声来,板住脸教育幼年小鸟:“跟谁学的脏话,快!呸呸呸!杰克是文明小鸟,不说脏话。”
杰克被花迟捏住鸟喙,不情不愿呸呸呸,等他呸完,花迟笑着逗他,“那只鹌鹑那么坏!杰克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