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牧防说那样厉害的身手,是做地下拳击手锻炼出来的,呵呵,季楹嘴角勾起弧度,地下拳击手,他又不是没有见过。
所谓地下拳击场,也就是打黑拳的地方,季楹连地下酒吧都开了,各种灰色场所也是经常出入,甚至marc的保镖之中,也正有曾经这份职业出身的人。
不说做这行的众生百态季楹全都见过,但至少,打黑拳的拳击手,和今晚alha所展现出的格斗能力,根本不是一种。
季楹百分之百确认。
但牧防也不算是说谎,因为牧防的步伐和动作中,也掺杂了一个职业黑拳手在格斗中会有的要素。
只是单单练黑拳,不可能那么一下就把一帮穷凶极恶的兽人揍个七零八落,人仰马翻。
要证实?很简单,marc保镖团里的乔尼就是打黑拳出身的,也绝对称得上这方面的行家、精英,否则季楹不会高薪聘请他来酒吧上班。
把乔尼扔进那伙兽人堆里试试?只会被揍得鼻青脸肿,说不定命都丢了。 现在睡在隔壁的年轻的alha,武力值远比能想象到的,更强。
季楹轻轻叹出一口气,水疗蒸脸结束后,开始做眼保健操,一边刮眼眶,一边还在寻思,那这般出色的身手,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练就的呢?
若让季楹来开脑洞,那他只能联想到一个地方......
可是那个地方的人,为什么会跑来小小的港城做酒保呢?而且那个地方训练出的alha,是会植入孕囊,选择生下一个孩子的?
说不通的地方太多了。
所有的护理结束了,可以上床睡觉了,只剩最后一个项目,涂抹精油。只见季楹从床头柜的玻璃橱窗中取出一瓶精油。
童话故事里女巫的水晶杯一般的紫色小瓶子,盖子一打开,浓郁的薰衣草味顷刻弥漫整个卧室。
季楹倒出一点来,先在手上推开,然后抬起手肘,涂抹在自己的后脖颈处。
这件事情做完,一天的事情才算结束。
季楹躺在自己偌大的方形大床上,感受到一点睡不着的思虑,他也很想停止,可是好奇心偏偏就是你越想停止,它越滋生得疯狂。
嗯?要问他好奇什么?
季楹可以整理好思绪,然后坦然地告诉你,他好奇年轻的alha究竟出身何处?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来他的店里当酒保?今晚为什么能及时出现?为什么身上好像带着好多的秘密?
神秘,也是一种魅力。
而且刚才季楹刻意地在他额角吻了一下,alha的慌乱,季楹自然是觉得蛮有趣的,人黑黑的脸颊,透出不显眼的红晕,明明乱了方寸,却要假装镇定的样子,也给了omega因为成功撩拨而有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