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随便想想就能觉察出不对劲,再紧凑它说到底也是个学校,正常学生哪有忙成牧防那个样子的。
也幸好米诺和楚兰心思不深,反正牧防说他是做学习和打拳的事,他们就相信呗,否则还能怀疑朋友不成?
季楹不会那么好糊弄,他能确定,alha的“工作”绝不止打黑拳这一项,还是那句话,那样子的专业打击技巧,地下黑拳场可教不来。
小饼干已经完全定了形状,只要在烤箱里烘焙成熟就大功告成了,同样也大功告成的当然还有季楹今日的套话计划。
所以他停止了话头,没有再往这方面引导。
言多必失,说多了没准儿就要引起楚兰的怀疑,他选择见好就收,追求可持续性发展。
至于...要问季楹为什么这般执着于弄清楚所谓alha的“身份”,甚至专门定个计划出来,套取他身边人的话,当然不单单是好奇。
他对alha身上的秘密有一部分好奇的兴趣,这一点季楹非常承认,可是更多的,是一种“必须”。
关于牧防身份的秘密,他必须要知道。
他有必须要知道的理由。
话再说回来,牧防这边从偏远的写字楼走出来,那股拙劣的、紧跟着他的视线又出现了。
估计是他把人甩脱之后,那拙劣的呃尾巴不死心,又循着踪迹跟上来。
那这下子,alha不会手下留情了,已经出了会关联到他债主的区域,剩下的便是私人恩怨,他要把这条尾巴揪出来,看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alha挑选了一条通向更偏僻之地的路径,应该是要吸引人跟过来,然后瞅准时机,一个反转回身,逮到了鬼鬼祟祟的狗尾巴。
牧防用擒拿的姿势将人制住,问他:“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是谁派你来的?”
他动作麻利气势逼人,跟在后面的人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好像一阵疾风过境,闪电滑落,烈日味信息素的alha就如鬼影般出现在自己身后。
不可思议!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孕夫做出来的举动。
野兽般的嗅觉和洞察力以及行动力,被抓住的那根尾巴反而显得行动迟缓,不知道谁才是怀孕了的。
“......”拙劣的尾巴嘴倒是严,且叫他无名氏吧,面对alha的诘问其人一言不发。
咔嚓,一声惨叫,是无名氏叫出来的。
他被反擒住的那只手,牧防沿着扭曲的反方向用力一拧,脱臼了,甚至,可能骨折了,生疼。
然后就是杀猪般的惨叫。
“还是不说?那就再废你一只手。再不说,就加上两条腿。”牧防做逼供这种事,别说,还挺得心应手的,“反正你的脸已经暴露了,你的组织只会当你是弃子,他们会比我更想除掉你。”
根据牧防的经验,这种跟踪技术拙劣的无名小卒,应该是某个灰色组织拿了钱,派他出来拿钱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