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父都这么说,邢天意不能不听,只能对言凌道:“好吧,言居士,那就明天再请您多多指教了!”
他极有礼貌地对言凌道,撇开李凤迤,言凌对他的印象并不坏,见状,他对邢天意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邢天意回答:“我叫邢天意。”他说着,跟木成舟回转山庄,留下李凤迤跟言凌,前者开口道:“言居士,你想要活命,就要拿出更强的实力来才行。”
言凌恨恨地盯着李凤迤道:“李凤迤,别以为你能一直这样猖狂下去,总有一天,我们所受到的耻辱会加倍向你讨还!”
李凤迤“啧啧”地道:“我以礼相待,你却说什么耻辱,也罢,对你们而言,我再怎么做都是错的,那又何妨一错再错呢!”
言凌气得吹胡子瞪眼:“李凤迤你——”
“我怎么样?”李凤迤反问,一副“你拿我根本没办法”的模样,这就使得言凌更气了,但他的确不能拿李凤迤怎么样,最后只能愤愤地冷哼一声。
李凤迤负手慢悠悠走回山庄时,木成舟在山庄大门口正等着他。
“怎么?不放心我一个人?”李凤迤抬了抬眉,道。
“比起天意来,你的确更让人不省心。”木成舟毫不客气地言道。
李凤迤无力反驳,只得道:“好啦好啦,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木成舟还没忘记先前紫竹林里的对话,这时无奈地道:“并不是有话想问,只是关于闯修罗阵的后遗症,你得跟我交代一下,别忘了还有个君姑娘在栖梧山庄等着你。”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修罗阵好歹闯过了,毒发了一回算是小意思,比起之前毒忧林那次要好太多了。”李凤迤无比庆幸地道。
木成舟无言,什么叫“毒发了一回算是小意思”,不过他也懒得数落李凤迤了,只伸出手道:“手给我。”
李凤迤只好伸出手,木成舟一手握住,另一手准确地搭上他的脉,半晌后才放开道:“果然如我所料,一次毒发所消耗的功力根本不可能那么快恢复,也许还要半个月的时间。”说着,木成舟蹙眉问李凤迤道,“你说的危险几时会到来?今天?明天?我不希望你轻易动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保你们的周全?”
木成舟痛恨这种自己什么都不能做的无力感,十年前是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他一身武功,从前只知道跟人比试争锋,后来杀人无数,却从没有真正用在保护什么上面,而这一次,就好像上天再度给他的一次补救的机会,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这三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才行。
李凤迤哪会不知道木成舟心里在想什么,他收回手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也有我想守护的东西,而且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弱,还有天意,我之所以准备了礼物,也有我的目的,再者,这个山庄可并非只有你我二人,你忘了,我用武功秘籍拉拢的言凌他们了吗?虽说他们对我有敌意,不过要论收买人心的手段,我还是有的,你就安心留在山庄,要你出手的时候,我可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