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清楚了男人的长相,他顿时觉得头顶上被开瓢的地儿,又疼了。
“傅时律。”
“唉,叫你大爷有事?”
特么的。
赵公子站起身来,脸上扯出凶恶的表情,“这是医院,你们想干什么?草菅人命吗?信不信我把警察叫过来,别以为你有傅家撑腰,你就了不起。”
傅时律用鞋碾碾他的狗,狗呜呜叫得很可怜。
“我就是了不起,你怎么才知道?”
赵公子想说这人真不要脸。
傅时律松开脚,走过去一把扯住赵公子的胸脯,将他拉到边上。
那狗看到主人被欺负了,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也没过去帮忙。
算了,保住狗命要紧。 傅时律一脚踹到赵公子身上,将他踹进了旁边的荷花池。
“啊,我不会游泳,救命,我可是赵公子,我不想死——”
他在里面一通扑腾后,站了起来。
原来水才到腰部。
盛修明坐在车里,看眼驾驶座上的男人,“时律,你这样算是把他彻底得罪了。”
“早得罪了,他头上缝那么长一道疤,是我打的。”
盛修明最担心的还是盛又夏。
他身子往前坐坐,将手轻扶在傅时律的椅背上,“你们傅家确实不用怕的,不知你看在和夏夏做过一场夫妻的份上,能不能也拉她一把?”
傅时律发动了车子,眼睛盯着内后视镜中倒映出的一张漂亮脸蛋。
“爸你放心,夏夏的事我一定会管。”
傅时律当着盛又夏的面,叫了盛修明一声爸,她居然没反驳?
他就没想过,会不会是因为盛又夏压根没听进去?
盛又夏靠在车门旁边,一语不发。
盛修明有了这句保证,开心得很,“夏夏,你听到没?”
他一声不吭,自作主张,她是真的生气了。
一个两个这个,连盛修明也是。
盛又夏看眼爸爸后脑的白头发,心里有点难受,她总会记得小时候,他让她坐在脖子上骑小马的情景。
他算不上是最好的父亲,可女儿有事的时候,他真的又愿意豁出一切。
温在邑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盛又夏的回复,他又发了一句。
“夏夏你放心,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盛又夏却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过去。
“在邑,我们分手吧,当初我正式地答应了要跟你试试,现在我也正式的和你说一句,分开吧,我们其实并不合适。”
温在邑心里也清楚的,挽救不回了。
他只能接受,回了个好。
盛又夏回去后,就找了私家侦探,还进了各种网站,想看看有没有相同经验的人。
她写了篇将近一万字的小短文,男主以字母z代替,盛又夏将文发布到了各种论坛和网站上。
十多天过去后,才有了动静。
盛又夏难得给傅时律打了电话,但一直没有人接。
白天可能是在工作,傍晚的时候打过去,还是没人。
盛又夏看眼时间,他应该还在医院看诊,如果现在找过去的话,他差不多下班了。 盛又夏到了华兴医院后,去了眼科。
导医台的护士们看到她,一个个可激动了。
“傅太太,好久不见。”
“你是来找傅主任的吗?他在办公室呢,你快过去。”
“他最近太忙了,又要学术研究又要看诊,还好有傅太太的贴心,肯定所有的疲惫都没了。”
盛又夏说过他们离婚了,但小护士们还是一口一个傅太太地叫着。
她也没有闲心,每天都去解释一遍。
她来到傅时律的办公桌前,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