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两个人顺理成章地无视掉郑阿姨,一起上楼。
温镜与明显地感觉到旁边人的目光,轻柔冷清,不带着审视,但很有存在感,她生出莫大的勇气,想要去看许有容眼里此时的情绪。
那双漂亮的琉璃眸会是什么样的?温镜与失神地想着,是好奇,怀疑还是其他的什么?
“晚安。”
温镜与回神,发现环形楼梯已经走完,“有容姐,晚安。”
好可惜,没能看到许有容对她最真实的眼神。
忽的,温镜与闻到一股很清冽纯粹的香气,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许有容路过她的那股香气,一瞬间就把温镜与包围住,心底生出一股难言的躁动,无比地渴求着什么,牙好痒,好想咬点什么。
温镜与抬头,许有容脸色很红润,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给温镜与摆了摆手,转身离开,走得很快。 温镜与去摸自己的腺体,不出意外,她是因为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而强制进入易感期。
许有容应该是还不知道她分化,也是,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温镜与没想到自己光是闻到了许有容的信息素,就立马进入了易感期。
温镜与自我说服,她刚分化,对omega的信息素很敏感,更何况许有容应该是发情期了,再一刺激,很容易就易感期。
她也快步走会自己的房间,不能再待下去了,这里残留的香气太浓重,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子和腺体里,刺激得她有些腿软。
回到房间后温镜与立马打开通风系统,手机下单alha的抑制剂。
当普通人太久了,以至于忘了自己已经分化成麻烦的alha了。
下完单,温镜与在床上难耐地滚来滚去,尖牙咬着被子,心里愈发躁动不安。
想哭。
抑制剂为什么还不到,跑腿那么慢的吗?再不来她快受不住了。
温镜与第一次直面alha易感期的威力,只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又麻又痒,整个人既暴躁又脆弱,很快她晕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手机提示音吵醒的,温镜与眨了眨眼,想要坐起来,结果整个人都跳起来了。
温镜与低头一看,毛茸茸立马映入眼帘,“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