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描述很不对,但她还是很想说,许有容对她的态度不就是妻子等到了半夜,才等到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到很晚才回家的丈夫吗?
还真别说,许有容真有点幽怨那个味道。
温猫猫不安地把自己擦干净的爪爪重新递到许有容手里,娇声娇气地喵一声,“呜喵~~”
好姐姐不生气,都是乖崽儿的错,乖崽儿不该惹你生气。
她不管是本体大号还是猫猫小号,在许有容都有个显著的优点,那就是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恃宠而骄,什么时候该伏低做小。
这可以叫狗腿子,可以叫随机应变,可以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做人做猫都得认清自己是个饲主是谁,尽力让饲主开心,这是她能为许有容提供最大的价值。 许有容握住猫猫毛茸茸、软乎乎的小爪子,无意识地轻轻捏了捏,情绪渐渐恢复正常,不再气恼温镜与和面前这只‘天底下只有我小猫猫最无辜’的家伙,不过这事可没那么容易过去。
正极力讨好许有容的温猫猫忽然一个恶寒,全身的毛都炸开了,是谁,谁在惦记着怎么欺负小猫猫?
是不是你,明嫣!
温猫猫一个激灵,抬头瞄了眼许有容,正给她擦毛毛,侧颜恬静温婉,一定不是亲亲许有容,接了她的爪爪,肯定就是原谅她了,这茬算是过去了,咋还能想着报复回来呢,这是不道德的!
浑身被使劲擦了一遍,恨不得每根毛毛都擦洗一一遍,温猫猫甩动身子,很快把毛毛甩干,用爪爪勾住许有容的衣服,扶着她站起来,两只爪爪环住她的脖子,脑袋去蹭许有容的额头。
贴贴!
“啊呜呜喵。”
猫猫好想好想你。
许有容听着耳边甜腻的叫声,玉手从猫猫的脑袋一路向下滑动,撸了一遍猫猫尾巴,这才觉得神清气爽。
“我该睡觉了,你要陪我吗?”
“喵呜!”
当然要了,她特地大晚上回来就是想睡许有容的!
温猫猫记吃不记打,已经忘记刚才许有容幽深看着她时的诡谲气氛,她大声喵喵,仿佛是在责怪许有容,要不是她,她刚才都差点上床了,现在都该睡一个来回了。
许有容点了点猫脑袋,把猫脑袋戳出一个深坑,喟叹一声,所有的未尽之言都包含在这个叹息里。
毕竟猫脑袋容量不大,温猫猫对深层次的危险感知能力下降了,张开胳膊,等着许有容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