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脾气归闹脾气,但她们还是一起的,这是原则问题。
“我和许有容没有额外关系,但我确实在吃她的软饭。”温镜与36.5度的嘴说出十分不要脸的话,“不过在此之前你都不是许有容的对手,现在就更不是了,做人还是得脚踏实地点好。”
温镜与拍拍手,“望你三思而后行,迷途知返,不过拥有一个进局子的高中同学也挺酷的,孟达没完成的成就,你达成了也不错。”
“走了。”
背上自己的小书包,温镜与潇洒地插兜离开,根本不给晁箐说话的机会,走得非常干脆利落。
宓明臣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坐在刚才温镜与坐的位子上看晁箐大口喝酒,啧啧称奇,“回回都是这样,你还没死心呢?”
他刚才为什么不陪着晁箐温镜与聊天?一是不想打扰晁箐好容易得来的机会,二是不想看见这场面。
人家温镜与摆明了自己的态度,晁箐一点希望都没有,偏偏晁箐还跟看不懂眼色的一样,趁许有容没功夫搭理她,疯狂挖墙脚。
你要是有希望,挖了就挖了吧,问题是一点希望都没有,还去撞南墙。
“像这种的,搁我,我看都不带看一眼的,知道为什么吗?天打雷劈!你何必去强行改变别人的人生轨迹呢?本来那么就不搭噶,你再那么一搞,那位能把你直接驱逐出静安,你信不信?”
宓明臣的苦口婆心不知道晁箐听没听进去,她沉闷地喝着酒,“要不是许有容……”
“别了吧。”话还没说完,宓明臣就打断她,“就算没有那位,人家也不见得能看得上你,你什么德行你自己也知道,哪有正常人会把自己做成标本的喜欢变态的!”
“看在是亲朋友的面子上,我再提醒你一遍,趁早收手,要不然等温氏集团安顿下来,那位腾出手,你想后悔都来不及。”
本来宓明臣就怕许有容,结果许有容盯上晁家和晁老爷子联手,收拾得晁箐没地方跑,把他也吓得够呛,不仅如此,有段时间晁箐的卡被冻结掉,没钱没地方去,她又不想回晁家,还是宓明臣接济的她。
本来在年初就能开的清吧,硬是拖到现在才开起来,就是因为晁箐耽误的,中途钱不够,还是宓明臣又找了几个好心的alha老板才补上亏空,要不然这清吧下年也不一定能开得起来。
“你还是不是我朋友?”
说到这个,宓明臣更气了,“要不是你个瘪犊子那么狗,普通人知道你啥德行以后第一时间就跑路,愣是只有我这个倒霉蛋做了你十几年的朋友,要不是我心善,你早就是孤家寡人了!”
“那我敬你杯酒?感谢你这些年的不离不弃。”
“滚吧你。”宓明臣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喝点酒清空一下你那全是违禁的脑子也好。”
晁箐目送他离开,一个人坐在卡座里,终于想明白自己频频失败的原因。
那就是温镜与是个独立自主有自己想法的人,对她来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再怎么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