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温镜与在外人面前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许有容,喊老婆许姐姐什么的,是不是有秀恩爱的嫌疑?
这件不以温镜与意志而开始的离谱事情到此结束,温镜与过上了上课——和老婆一起上班——和老婆一起休息一天的规律生活。
通过王泰和田韩儿这俩人杀鸡儆猴,温镜与和许有容的日子一下子就变得温和起来,没有其他显眼包来她俩眼前找茬。
和李星越这种向往不平凡,致死都是中二少女的人不一样,温镜与已经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再也中二不起来了。
她现在有老婆就万事大吉,一点都不希望生活再突如其来地给她一电炮,这样刺激的事不用来第三次了,就算知道这是个基于小说演化出来的世界,也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变得戏剧化。
人是多种多样,千奇百怪的,但温镜与觉得自己和许有容的世界里已经不需要再打脸别人,她们就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当然了,在温镜与的嘴炮和许有容绝对的武力威胁之下,一般人是不会招惹她们的。
就是温镜与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急躁,可能是有了信息素导致体内激素不平衡,她已经很久没有易感期了。
这玩意儿比大姨妈还磨人,要是迟迟不来,说不定又是腺体出了毛病。
腺体娇贵得跟什么似的,温镜与都过完生日了,易感期也没有来,她也没有攒够可以终身标记许有容的信息素。 这就让人很挫败了。
……
许有容一回到家就看到温镜与垮起的小脸,习惯性地用撒娇的眼神看许有容。
就那么一眼,许有容就知道温镜与想要作什么妖。
“……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不是满足了你的不合理要求吗?怎么还不开心。”
刚给温镜与过完生日,许有容现在身上还没好,身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让许有容一度怀疑这家伙不是布偶猫,而是金毛成精。
在床上的时候,许有容可以见到温镜与最热情的一面,热情到让她无法招架。
如果温镜与想再来一次的话,她只能婉言谢绝,想都别想。
温镜与觉得许有容在质疑她的人品,她是那么急色的人吗?更何况许有容刚下班回到家,怎么着也得让她歇一歇再说啊。
“医生不是说易感期的时候更能评估我的腺体恢复程度吗?可是现在易感期迟迟不来,我难受,我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