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库尔图瓦才听到她高跟鞋的声音重新响起,逐渐消失在走廊中。他呼了口气,也有点累了,懒洋洋地坐进沙发里伸了个巨大的懒腰,随意在手机里回阿扎尔的短信:
“你不用来了,玛丽娜已经走了。”
“???但是我已经开车到一半了哥们。”
“你开着车怎么打字的?”
“好吧,我老婆已经开车到一半了哥们!”
“娜塔莎回来了?孩子们也回来了?”
“回来了,你现在知道我多想出门了吧,我每天最爱小宝们的时候就是下班陪玩半小时,剩下时间我都想逃命。leo拿打火机把我胡子点了一半,我只能全剃掉——别在那头笑,我知道你在笑(恶狠狠手指点屏幕表情包)”
“那为什么娜塔莎在开车,你不还是被管着。”
“是啊,一点意思都没有,她还挺生气的。我干嘛了呢?我不过是在老婆回家的当晚说honey我们先不打了我要出门去看看我队友,他发烧进医院了——这很过分吗?没有吧。”
“你别打字了,你信不信你再打下去娜塔莎该停车打你了。拜,到医院了再告诉我。”
库尔图瓦本来幸灾乐祸,对阿扎尔还有点同情的——谁知道对方刚来沙德就醒了,他立刻感觉生气了。
?这什么意思?
我陪了几个小时你呼呼大睡,他一到了你就揉揉眼睛坐起来了是吧? 更可恶的是,因为妻子回来了,家里现成的孩子用品多得很,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把自己胡子给点了的小儿l子,阿扎尔慷leo之慨,给沙德带了好多玩具,零食,糖果,甚至还有陪伴玩偶——
“ell,毕竟你发烧了,小宝宝。”他耸耸肩玩笑道:“你会需要这东西的。”
库尔图瓦不用细看沙德的脸都感觉到他像是开心得在冒小花!世界上怎么会有阿扎尔这么可恶的家伙,明明是个当爹也爱偷懒的人,为了躲孩子才急着跑出来,现在往别人生病的男朋友面前一坐却一副成熟好男人的形象。
他忍无可忍,把阿扎尔拨开:“行了行了,他又不是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