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好吧!因为闹脾气每天晚上都赏彼此一个后脑勺,他们放假这几天竟然完全没*过,现在真是好了,奶油打发过头也无所谓了,反正弄得到处都是也吃不了了,好歹舔了两口算是尽力。面粉的克数怎么量都量不对也无所谓了,反正吧台一震全撒了。沙德*着*着甚至稀里糊涂地又走神,伸着手试图去那头抓一把面粉玩玩,被恼怒的库尔图瓦按/住饱//满的**到脚尖踩不住地板尖/叫,而后又被翻过来*了个明白。
寒冬腊月踢比赛没把他的腿弄抽筋,库尔图瓦做到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个厉害人。浪费食物是可耻的,幸好沙德一辈子都是个不浪费一口食物、哪怕把自己吃中毒都要坚持吃完饭菜的小孩,他今晚的罪孽才没有严重到可能会害得他下地狱去。
搞完自己再收拾完桌子,他们俩已经没心情做什么蛋糕,精疲力竭地洗澡去了,泡在浴缸里懒洋洋地任由泡沫爬满皮肤。库尔图瓦又在放音乐,水汽氤氲,沙德脸红红地趴在浴缸边用手指划拉水面,看他们俩的babyshark玩具在跟着水流动,像是在游泳一样。
“还去不去arty了?”库尔图瓦温柔地替他梳头发,信心满满地问话,感觉自己又重新占满了沙德的心。
谁知道沙德两眼冒光地一回头,仿佛才想起来他已经答应了这个事:“去!”
“蒂博最好了——”
滑不溜秋的泡沫小狗鱼扑了好大的水花起来,差点没压断他的肋骨。
库尔图瓦:……
德布劳内其实对重新回到伦敦没什么兴趣,他住在这里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当时也是租的公寓,也没买过房子,现在他刚到曼彻斯特,全是搬家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但阿扎尔实在热情,他到底也没拂了老友的面子。
只有一个事是要紧的:
“他不去吧?”
德布劳内嘴里的“他”都成youknoho了,阿扎尔一整个叹气:“保证你们不碰面,要遇到了你扭头就走,我不怪你。哦,但是沙德也要来,我忘记和你说了……”
“沙德要去?”德布劳内有点意外:“你不早说,虽然懒得见你,但我想见他的啊。”
阿扎尔:…… “我是什么很下见的人吗?!”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嚷嚷起来:“不许再这么伤害我!”
“哦,对不起,别难过,埃登,我知道你只是很开心我转会回来了。虽然感觉完全没必要,毕竟马上国家队又见面了,但我答应你就会去的。”德布劳内的语气软下来,哄了他两句:“不过狗|日|的切尔西我真是一点都不怀念,你可别在客厅挂蓝色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