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你最喜欢的外卖。”
“哼!”
“我给你放热水洗澡。”
“哼!”
“我给你洗头发,我给你捶肩膀。”
“哼!”
“你打我吧!”沙德真是没办法了,呜呜地挂在他背上不走了:“你给小烤箱报仇……”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库尔图瓦这才来了精神,装模作样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份道歉方案后直奔主题把沙德按/怀/里/打/屁//股。
沙德才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诡/计/多/端的情/q,感觉不仅不疼还麻/麻/的/怪/怪/的,又不能躲开,又被/打/得/发/抖,没过一会儿就红/着脸求/饶了。
库尔图瓦就在这儿等着呢,一连一星期没见了,在国家队里天天靠看照片打*,早烦死了,两个人一大早饭也不吃滚了个翻天覆地,还是因为沙德饿得头晕,才勉强结束一段。 这故事很有些奇葩,库尔图瓦看他被自己*得仿佛魂/飞/魄/散,颇为得意,问就舒/服成这样?想我想/疯/了,是不是?
沙德有点低血糖,要集中不了注意力了,发丝被汗/水/黏/在过/度泛/红的嘴唇上,呆呆地说:“肚子饿……不吃这个了……想吃,想吃真的饭……”
库尔图瓦:……
面对这种下头发言他反而更想继续*了还有救吗?
他们也就早上胡来,白天全累惨了补眠。外头淅淅沥沥下着雨,天色昏暗,不用工作,温度舒服得很,两个人卷着被子头挨头睡觉,不比同样在窝里缩着的小狗们清醒多少。
第二日依然是雨天,但他们要各自出门。库尔图瓦去拍一个剃须刀的广告,沙德则是打算和阿扎尔一起去看u19欧青赛的决赛。
决赛是英格兰踢葡萄牙,地点在温布利。
阿扎尔上训磨磨蹭蹭爱迟到,出门玩却是头号积极分子,比约定时间早了二十分钟就把车停到了库尔图瓦房子的花园铁门外,兴高采烈地在雨中闪了闪远光灯,按响喇叭,从车窗中探出头来,冲着趴在窗台上捧着脸傻笑的沙德挥手,还比划了一个爱心与飞吻。
而后他就眼疾手快地升起了车窗,防止库尔图瓦这个神经扔东西砸死他。
于是沙德和库尔图瓦在门口就分手,前者直接出门,后者要去地下车|库开车。阿扎尔百无聊赖地趴在方向盘上,从后视镜里偷看他们,看到烟雨朦胧,院子里的枫叶红红黄黄,穿着矫情黑大衣、好像要出门演电影似的库尔图瓦替沙德拿好了伞和包,而后又开始犯病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