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位曾经通过鹦鹉与他达成合作共识的绿之王却以一种尊敬对方的姿态出现在羽张迅身后。
要知道,羽张迅可是赞成御前阁下的国常路体系的人,和比水流的见解完全背道而驰。
“羽张是我崇拜的对象, 但是我并不认为我和他的理想需要一致,”比水流平静地说道:“而且当初我未曾确立想法的时候, 羽张有引导支持我坚持自己的见解。”
“我们好像确实探讨过和理想有关的事情,”前面的羽张迅听到比水流的声音, 笑着说道:“说起来, 小流, 你想好自己要怎么做了吗?”
“想好了,”比水流肯定地答道:“我正在和我的朋友们一起付诸实践。” “那挺好的。”羽张迅带有笑意的声音传来。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比水流毫不犹豫地说道。
虽然他不太懂, 但是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 无论是聚餐、作战会议, 还是只是普通地待着,比水流都觉得很开心。
“太宰君的能力出众, 我还挺想得到他的,只可惜他的心在你们那边。”
“治的能力本来就很优秀,不过你不是已经得到善条先生了吗?”比水流的疑惑不似作伪。
也正因为如此,宗像礼司正对面原本靠着车厢一副百无聊赖模样的善条刚毅瞬间提刀对准了他。
“善条,把刀放下。”虽然羽张迅看不到车厢里面的情况,但是他想都不用想就能预料到善条刚毅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不,善条先生大部分是楠原君和太宰君的缘故才留下来的,”宗像礼司丝毫不受刚才小插曲的影响,反正他们那边的善条刚毅拔刀对着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毕竟太宰君也算善条先生的半个弟子。”
“有区别吗?”
“区别不大。”宗像礼司笑了笑。
“我们的合作还是继续进行?”
“自然。”
“不过这次见面也有好处,至少我知道你鲁莽的行动和不可思议的自信的源头了。”
穿着西洋风蓝色制服的男人推了一下眼镜,脸上的笑容看起来高深莫测。
“曾经由于那件事情而被牵连判定死亡的男人,灰之王凤圣悟,他就是你的王牌吧。”
资料中的凤圣悟今年不过二十八岁,可是宗像礼司今天见到的和羽张迅一并过来的男人看起来可不止二十八岁。
再加上待在比水流身边保护者姿态的灰王氏族青木惠理,答案呼之欲出。
灰之王凤圣悟在迦具都事件中没有死去,而是出于某种宗像礼司不能理解的原因隐姓埋名,后来成为了比水流的势力之一。
不过我很好奇,”宗像礼司笑了笑,“根据我之前看过的资料,凤圣悟是不喜争端的和平主义者,而你是改革派,他帮助你之前不会不知道,如果按照你的方法来做的话,世界在短时间内不会和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