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坦然地承认自己喜欢的、感觉很酷的东西有点怪呢,黑尾。”
“那当然,鄙人一向说话坦诚。”
“…小黑你当然会喜欢,我们的口号不就听起来很中二很羞耻吗。”听到这个话题,孤爪研磨按下了暂停键,略带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别这么说嘛,研磨,我觉得口号很好啊,热血又激动人心,比赛前打气的时候一喊还能加油鼓劲,多好啊。”
“…说不过你。”孤爪研磨叹了口气,不过他也习以为常了,谁让他们一起长大呢。
“研磨总是说不过黑尾呢,”夜久卫辅笑眯眯地说道:“不过赛前口号的事情我以为研磨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毕竟已经说了这么多次嘛。”
“结果还是没能习惯哦,研磨。这可不好。”黑尾铁朗晃了晃食指,小黑猫得意洋洋地摆着尾巴。
“…那是因为小黑你想出来的口号太中二了我才一直没习惯的。”
“但是或许只有研磨你一个人没习惯,嗯?”黑尾铁朗笑着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说道:“毕竟大家都很习惯嘛,而且感觉很振奋士气,少数服从多数,研磨?”
孤爪研磨对此的回答则是不说话,然后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生气了?”
“…没有,流,我们开始游戏吧,不要理小黑了。” “好。”比水流点点头。
对于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日常开玩笑一般的聊天,墨绿色头发的少年没有任何反应或者是偏帮某人的意思——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在音驹排球社团里,比水流真的已经成为了迟钝的代名词,简直跟孤爪研磨是两个极端。
就像去年的时候,孤爪研磨会为了学长们的排挤而生闷气和感到失望,同时也会不适应影山飞雄直勾勾的注视,但是比水流完全没有过他的那种经历——当然,谁都不能否认学长们对比水流的无视没有他的那一个排球发球的功劳。
也许是因为那一个球的缘故,虽然被击中的本人后来跟比水流关系不错,但是其他排球部的学长倒是对他敬而远之,而且很少使唤他。只能说,谁都不排除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后脑勺被排球砸到的可能。
说实话,孤爪研磨羡慕过,但是考虑到自己并不想像比水流那样“引人注目”,所以只好悄咪咪地放弃这一不现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