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同样没能看见确切的人影,琴酒终于不情不愿地松了口。
状态差到极致的降谷零也没心思继续嘲讽他,只是最后回眸看了眼淅淅沥沥漏着汽油的商务车,便看不清神色地回过了头,再没有往后多看一眼。
“轰——!!”
数秒之后,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传来,冲天火光照亮了白色马自达的车窗,也像刺痛了金发男人的眸光一般,让他紧紧闭上了眼睛,侧脸如死人般僵硬。
在白车和黑车离开后不久。
路边的小巷中,千手瑛二缩回头,看了眼手里姓名一栏为“风见裕也”的警官证,又看向被自己救下来的警察。
他被自己感动得深深叹了一口气。
“开张第一天,没得赚不说,还倒贴一笔。”
得。
上得了战场、入得了手术室的千手医者很快洒脱地释然,掏出储存医疗用品的卷轴,准备就地给警察先生做手术。
就在这时,因为冲击而陷入短暂昏迷的警察似乎有清醒的迹象,皱眉痛苦地呻.吟起来:
“唔……该、该死的琴酒……波本……!!”
琴酒和波本?是指刚才那两个家伙吗?
瑛二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想着,抽空掏出手机(松田阵平买的),搜索了一下这两个名词。
——是酒名。
他的目光微微一闪。
也就是说,这是两个代号。
那么,那两个家伙背后或许有一整个和警察对立的组织?
不知道规模大不大,如果大的话,它说不定是诅咒对这个世界造成的负面影响之一,那样的话他就得想办法调查一下这个组织了……
木遁使的脑子里转着诸如此类的想法,手上则迅速地剪开了警官染血的衬衫,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势。
……嗯?居然刚好没有射中大动脉?
——这个警察,超幸运!
已经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忍界肥羊”之称号(瑛二:喂!!)的木遁使肃然起敬,同时在心里给刚才那位有着性感黑皮的小哥打了个叉。
身为男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准头不行。
垃圾。
——嘛,不过幸好那人准头不行,不然这位警察先生可就要倒霉了。
虽然有他瑛二大人在的话,就算心脏停跳也能立刻救回来就是啦——当然,像这种普通的、不伤及性命的伤势,他反而不适合使用医疗忍术或者反转术式了。
想到这里,瑛二果断把储物卷轴又塞了回去,重新拿起手机。
“嗯,我记得那个可以叫医生的号码是什么来着?110……不,是119?”
“咳、咳咳……什么、谁?” 一阵沙哑的呻.吟声忽然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见警官先生的意识有了进一步的恢复,连眼睛都挣扎着张开了,瑛二干脆一边拨号,一边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你醒啦?放心吧,我替你叫了医生,一会儿你就能没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