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看过去期待着那人脸上会出现觉得耻辱的表情,但是没有她站在那里很平淡眼里隐隐有笑意。
就像跪在那里磕头的不是她的父亲只是个陌生人。
不,是仇人。
父亲回到车上不在乎他想不想听,告诉了他那个跪地求饶的男人窃取了公司的机密卖给别的公司。
他会进监狱为此才那样的求饶求他们高抬贵手放过他。
裴早姜想起刚刚的女生长得非常好看虽然清瘦但是遮不住的美貌,手腕上有一根细细的红绳,一双桃花眼谁看了都会心软。
很明艳的长相但唯独她眼里的笑意勾住了他。
那个女生就是江泊安。
他带着江泊安来到休息室,江泊安以为他要干些什么她坐在沙发上裴早姜只是看着她,摸了摸她的眼下,“不困吗去睡会吧。”
他注意到她没休息好所以特地带她来宽敞安静的休息室。
她突然问,“裴早姜你要汇演吗?”他没想到江泊安会问他这个问题,他摩挲着她的手腕,那根红绳有些掉色了但江泊安依然戴着。 他时常看着这根红绳就只是一根红绳什么装饰都没有。
江泊安的手腕处正正好有颗小痣,在她有动作时那根红绳就会在小痣上起起伏伏。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江泊安真的在他身下时是否也是这样,被他禁锢缠绕至死不休。
他会吻上那颗小痣往往得趁江泊安还沉浸在情欲之中否则她会阻止他不让他这么做。
而现在他缓缓地吻在那里江泊安没有拒绝,是清醒的江泊安允许了他这个行为。
狡猾的江泊安给了他一丝希望,给了他或许江泊安对他也有点好感的妄想。
于是他说,“我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