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脸不会有事。
要是有事,小苏一定能叨叨她一整天。
出乎夏云知意料的是沈纪禾并没有如剧本一样甩给她一记响亮无比的巴掌,叫她的唇角如剧本上描述一样渗透出鲜血。
她抬起的手勾上了夏云知的choker。
红宝石被拉扯得碰撞,于黄昏的橘色光芒之中摇曳。
沈纪禾两指塞进choker和夏云知脖颈之间的距离,用力将她往自己的面前一扯。
哗啦啦
这一刻,沈纪禾拽动的不是首饰,而是一条长长的,拴在夏云知身上的铁链。
一个将她囚禁在深牢之中的物件。
夏云知被迫就着这个力道往前扑去,整个人从跪姿变为趴着。
沈纪禾弯着腰,居高临下地瞧着她。
!
夏云知抬手猛然一下推开沈纪禾,身子往后旁倒,靠在床边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
沈纪禾这才回神。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忙慌乱不知所措,去搀扶夏云知。
夏云知啪地一声打开她的手。
别碰我。
她撑着床沿站起来,冷着一张脸走进浴室,门关上,里面发生的一切沈纪禾都不得知晓。
被打到的地方微微发热。
沈纪禾捏着自己的手,瞧着浴室所在的位置。
对不起。沈纪禾来到浴室门外,她深刻检讨,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好意思
夏云知,你没事吧?疼吗?
门内,夏云知一把扯掉了choker,盯着镜子中的女人。
不可呼吸的痛苦之后紧接着出现的是夺人的疯狂的欲想与渴望。
想要沈纪禾。
想要她再做点更多更过分的事情。
仿佛
如此的疼痛才能够证明沈纪禾的确存在于她的生命之中。
夏云知接了一遍一遍的冷水浇到自己的脸上,直到自己眼中的火焰被熄灭。 她这才拉开门。
我没事。
地位转变,居高临下的人成为她。
沈纪禾,演得很好。夏云知顿了顿,下次别演了。
沈纪禾苦笑,仰头对她说:我实在是错了。
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
疼吗?
夏云知不用回答,沈纪禾看得见她原本纯白细腻的天鹅颈上有了一道包围的红。
沈纪禾内疚了。
垂下头的样子就差没低头丧气摇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