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上有毒,需用烈酒清洗伤口,然后施针使毒排去快把他扶进房,不然毒行全身便更棘手了!
房内,展昭趴在床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公孙策把随身的针囊取出,又寻出一块干净的棉布来,吩咐王朝和马汉快去寻些酒来。 话音刚落,连翘便把只有两拳头大小的一埕酒塞过给他。
救人要紧,公孙策也没细想她是从哪里得来的,接过来扑地把封条和盖子打开,顿时酒香四溢,坛口处结满了晶亮的酒丝,分明是上好的佳酿女儿红。
他用酒把棉布蘸湿,仔细地替展昭洗了伤口,继而手下针落。
忙了许久,公孙策一头密汗,展昭脸上也满是汗水,连翘拿了块手帕替他们两个擦着。
好了,幸亏只是平常的毒,待伤口愈合便好。公孙策拔出针来长呼一口气,包拯等人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包拯这才仔细地把刺客之事想了想,直拿眼睛望着连翘。
连翘低头搓手帕。
阿翘,你可有话要说?那什么札记
我不知道什么札记,但连衡是我爹的名字,不过不知是否他们所说的人。连翘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众人没想到她会提起她的父亲,都愣了愣。
那五味
我爹绝不会做出他们所说之事!连翘抬头与包拯直视,目光坚定。
罢了,想必其中有些隐情。包拯心里清楚,听公孙策说过连翘被带到汴梁时不满五岁,后来长大了一些,在黄婶的关照下才进开封府做工的。家里的往事,应该也记不起多少来。
各人商量着此事改日再议,如今应该回房歇息去。为策安全,让王朝和马汉在外头守夜。
展昭坐了起来,欲要说话。
包拯将他按下,嘱了两句安心休息,便与公孙策一同出去了。
连翘把公孙策留下的药粉用热水泡好,搁在一旁等其稍凉。她站起身来,在床前屈身拜下:多谢展大人救我。
姑娘快快请起。展昭赶紧伸手虚扶,他一动,额上又冒出一层密汗。
连翘连忙起身上前为他细细擦汗,却没留意他透过手绢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
不敢劳烦姑娘。展昭愣了一会回过神来,赶紧把她的帕子夺过来擦汗,顺便打破沉默,展某想,那二人并未得手,想必还会来找麻烦。
我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连翘摸了摸鼻子,略带愧疚地解释道,刚才是我瞎掰的。
展昭明白,不然她就脱不了身了。
他点头,望向连翘郑重地道:我答应姑娘,无论如何,一定会护你周全。